她手脚发软,头重脚轻,思绪却出奇地明晰果决,如释重负。
“我要吃点面包和蜂蜜,”她吩咐仆人,“顺便通知蕾切尔.休谟先生,说我的伤该换药了。”
他们惊奇地看着她,连忙照吩咐行事。
芬克.马洛里忆起自己这些日子来的模样,只觉羞愧无比。
她辜负了大家的期望,辜负了她的孩子、她的丈夫和她的家族声望。
同样的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她要让尔约新帕的人见识见识恩戈霍岛的马洛里家人有多么坚强。
食物还没送,哈代.莫尔斯率先赶到。
随行的还有奥斯顿.科弗代尔爵士和她丈夫的养子戈斯.赫斯特,以及肌肉发达、留了一撮棕褐色方正胡子的戴纳·杜勒斯。
哈代.莫尔斯说他是新任的侍卫队长。
他见到儿子批革裹甲,腰间还佩了剑。
“他到底是谁?”她询问他们。
“没人知道这家伙的名字。”戴纳.杜勒斯告诉她,“夫人,他根本不是咱尔约新帕的人,只是前几个星期有人看到他在哥罗堡附近出没。”
“想必是国王的手下,”芬克.马洛里说,“或是霍勒斯家的走狗,他很可能在别人离开后躲了起来。”
“很有可能,”戴纳.杜勒斯道,“前阵子哥罗堡里到处都是外地人,谁也说不准他的来历。”
“他躲在马厩,”戈斯.赫斯特说,“从他身就能闻出。”
“那怎么没人发现?”芬克.马洛里口气尖锐地问。
戴纳.杜勒斯满脸通红。
“除去公爵大人带去都城的马和咱们送给守卫者的,马厩没剩下几匹。
要躲开马童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我们找到了他睡觉的地方,”哈代.莫尔斯搭话,“他在稻草堆下藏了个皮袋,里面有一百枚银鹿。
“这么说来我儿的命还挺值钱。”芬克.马洛里苦涩地说。
戴纳.杜勒斯困惑地看着她。
“夫人,怒我冒昧,您的意思是这斯打的是公子的主意?”
戈斯.赫斯特一脸狐疑:“这太疯狂了。”
“他正是冲季星来的,”芬克.马洛里道,“他从头到尾念个不停,说我不该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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