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克.马洛里在他的逼问下浑身僵直。
“那是封警告信。”她轻声道。
“请说下去。”
“沃利斯.马尔茨御前首相乃是被人谋害。”
“被谁谋害?不是被无名烈火焚烧而死的吗?”赫士列特.莫尔斯提出自己的疑问。
“是霍勒斯家的人花了高价请务腓维的巫师。”芬克.马洛里告诉他。
赫士列特.莫尔斯松开手,她的肩膀留下了鲜明的深红指印。
“我能理解你姐姐经历丧夫之痛,但不足以直接认定霍勒斯家的人就是凶手。”
“卡丽本人是很冲动的,但这封信却是用密语,说明她已经知道自己身处险境了。”芬克.马洛里注视着她的丈夫,“这下我们真的别无选择,你非得当国王的御前首相不可,你得亲自到都城去查个水落石出。”
她立即明白赫士列特.莫尔斯已然下了个截然不同的结论。
“南边到处充斥着毒蛇猛兽,我还是避开为宜。”
蕾切尔.休谟先生摸了摸象征先生身份的臂环:“大人,御前首相握有大权,足以查出谁是真正的幕后凶手,并将之绳之以法。”
赫士列特.莫尔斯无助地环视房间四周,芬克.马洛里的心也随着他的视线飘移,但她知道此刻还不能拥他入怀。
为了自己的子女着想,她必须先打赢这场仗:“你说你爱国王胜过亲生兄弟,你难道忍心眼看自家兄弟被危险包围吗?”
“你们两个都叫白毛怪人抓走吧。”赫士列特.莫尔斯喃喃咒骂。
他转身背对他们两人,径往窗边走去。
芬克.马洛里没有开口,蕾切尔.休谟先生也一言不发。
他们默默等待赫士列特.莫尔斯向他挚爱的家园静静地道别,当他终于从窗边回首时,他的声音是如此疲惫而感伤,眼角也微微湿润:“我父亲一生只去过都城一次,结果被绑在滚烫的石柱献祭。”
“时局不同,国王也不一样。”蕾切尔.休谟先生道。
“是吗?”赫士列特.莫尔斯木然地应了一声,在火炉边找了张椅子坐下,“芬克,你留在哥罗堡。”
他的话犹如寒冰刺进芬克.马洛里的胸口:“不要。”
她突然害怕起来,难道这是对她的惩罚?再也不能和他相见?再也感受不到他温暖的怀抱?
“必须留下。”赫士列特.莫尔斯的语气不容任何辩驳,“我去都城辅佐瓦伦丁.卡拉米国王期间,你必须代替我管理尔约新帕。无论如何,尔约新帕都必须有莫尔斯家的人坐镇。哈代已有十九岁,我没有办法在他身边教导,你得让他参与你的机要会议。在需要独当一面的时刻来临前,他必须做好万全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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