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老三,老四,走,咱们去河里!”
听到曾氏的话,元盼娣立刻招呼三个弟弟出动。
“老四昨儿一宿没睡,就在家里歇着,你们兄弟仨去!”
老元头儿却是敲了敲桌子,给出了意见。
就这样,元招娣被留在了家里。
关于昨儿龙头镇码头遭遇水贼的情况,元招娣没有细说,但老元头儿感觉得出来,这里面有事儿。
把元招娣留在家里,就是因为老元头儿想要跟儿子打探一下事情的详细经过。
等到元盼娣兄弟仨离开,一屋子的女人也都散去,元老头儿这才看向元招娣,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问。
“说说吧,昨儿的水贼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老元头儿也曾遭遇过水贼、山寇,但不管是水贼,还是山寇,基本都是求财不害命。可昨儿的情况,打翻了老元头儿多年的经验认知。
“爹,昨儿的水贼,不是水贼!”
元招娣压低声音,“水贼来的时候,儿子正在栈桥上,跳进水里才躲过了一劫。水贼登岸,不是求财,完全是奔着杀人害命来的!”
“后来,儿子游到了河对岸,就追着水贼的船一路向下,看着那艘船进了下面朝廷水师的水寨!”
“啥?!”
听到元招娣的这一番话,老元头儿直接愣住了,半晌没有言语。
“爹,这事儿,你可不能再告诉别的任何人。”
“要是不小心传开了,咱家可就没活路了!”
朝廷水师的官兵假扮水贼,突袭了龙头镇码头,杀了几百人,烧毁了一整座镇子,这里面要是没有别的原因,鬼都不信。
“我晓得!”
不用元招娣特别提醒,老元头儿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老四,从今儿起,你不能再喝酒了!”
“我也是!”
老元头儿看向元招娣,坚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