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看了两眼奏折的内容,更是全身冷汗直流,一股凉气直透脊柱。
“这,这,请圣治老臣管教无方之罪!”崔护将心一横,跪倒在地。
他很清楚,就凭这份奏折的内容,杨广如果较真的话,绝对可以动摇崔阀的根基。
就算崔阀在朝中根深叶茂,其它的门阀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他们会在一边帮助崔阀抵制皇权的同时,从崔阀的身狠狠咬下一大块肉。
见到太常卿崔护如此狼狈的模样,文武百官无不惊惧。
特别是那几位门阀之主,一张张老脸纷纷露出了凝重之色。
崔护的惨状,令他们终于回想起来了一个事实。
虽然张损之入朝为官的时间并不长,在朝中也什么根基,
可是他所掌握的六部府卫衙门,却是整个大隋最强大的碟报机关。
以六部府卫衙门收集情报的能力,若是想针对哪一家,哪一家就得倒霉。
因为所有门阀世家的屁股都不干净!
整个大隋朝堂之,想来想去,恐怕也只有那个至今仍住在草棚里的张损之,
才真正经得住六部府卫衙门的盘查。
“张爱卿,证据是你找到的,你看应该如何发落才好?”
此刻,杨广也觉得有些头疼,索性将问题又抛回给了张损之。
张损之微微一笑,仿佛早有定计,淡淡道:“回圣!臣不准备深究了。但是臣需要一个态度。”
“如今,臣主持的寒门楼修筑,已经有了施工图,也不缺人手,就是修楼的物资还不太够。”
话说到这儿,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
张损之可真行啊!他这是要敲竹杠了!
跪倒在地的崔护崔老,连忙抹了一把鼻涕,大叫道:“河北崔氏愿捐助张大人修建寒门楼,捐银十万两!”
“十万两?”张损之冷哼了一声,语气中仿佛有些不屑。
“十五,不!二十万两!我认捐!只求张大人高抬贵手,莫与老臣计较!”
崔护吓得连忙大叫道。
“这还差不多!”张损之点点头,懒得再理会他了。
隋帝杨广见到这一幕,不禁笑得嘴角都快抿起来了。
他就是喜欢看到张损之收拾这些门阀豪族,与门阀豪族越闹得凶,越不共戴天,
他这个皇帝,才能居中敲打,这乃是最高明的治衡之道,也是帝王心术。
杨广从来都不担心张损之权势太盛,因为此人是孤臣,只有忠于皇帝,才能在朝堂中生存。
“独孤大人,今个天气看着不错,本官又有些怀念您府的美酒了,待会到府小酌一杯?”
谁也没想到,这个人恶鬼憎的张损之,居然笑眯眯的冲着独孤峰打起了招呼。
把这位独孤阀主给吓得当场缩了卵,生怕他又要出什么妖蛾子。
“不去,不去!本人最近身体有恙,不能饮酒。”独孤峰连忙摇头道。
“吾友独孤凤小姐还好吧?本官也有好一阵子没见她了。”
“张贱人,你到底想干什么?痛快点!”独孤峰怒了,瞪眼道。
张损之耸了耸肩膀,笑眯眯的说道:“要不算了吧,不聊独孤凤小姐了。
独孤大人,我们还是来聊一聊募捐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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