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不信?好,那我就拿出证据来”张逸才拍了拍手,拿出来那三个守将的脑袋,
底下的人在张逸才拿出脑袋的那一瞬间,就已经信了,因为根据大楚律,三城将领不可在同一时间处于同一个位置,
如今,张玉才同时拿出三个脑袋,其实就已经证实了这一点,他们三人聚会,而且最近他们主将确实经常消失不在,还老是去城门口,还把车门口的士兵全部换成了他的心腹,
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三个守城将领聚在一起,总不可能是喝茶逗妹儿吧,
更巧的是,还被人当时抓到,当然,他们也可以怀疑是不是自家主将被人算计了?可眼前这个人手中拿的令牌,可不是伪造的那是大楚无法仿造的东西,大楚的虎符,
“不可能,我哥怎么会叛国?我们家世代忠良,十几代了,全部生活在大楚这座城里,论忠心,绝对没有人比我哥还忠心了!绝对是你骗我!”
被砸进人群制服的陈袍声情并茂的说出了这番话,如果张逸才那天晚上没有在地堡听到,也许他也会相信,可世事无常,终归是大肠包小肠,
“少主,我们护着你杀出去!”人群之中,突然挤出一群穿戴整齐的甲士,抱起陈袍就往门口跑,
张逸才又怎么可能会放他们走?门口早就布下了重重埋伏,
“啪啪”张逸才青青拍了拍手,
校场旁边的高墙房屋全部上满了弓弩手,弓弩闪着寒光,表示它们绝对不是样子货,
门口堵着陷阵营八百,为了以防万一张逸才还在人群之中,本着不用白不用,把那五百金侍卫为撒了进去,
一旦发生动乱,以首饰为例,会以最快的速度镇压这场叛乱,
此时被抱在甲士身上的陈袍轻轻地拍了拍,抱住他的甲士,
“少主?”那甲士疑惑,转过了头,
陈袍示意,把他放下来,
“张将军,你赢了,可否放过我陈家的门客?我陈府只剩我这么一根独苗了,你把我抓走吧,”
“只要我死了,这些门客不会闹的,你也不用担心我,陈家向你复仇,我陈家在我死之后就没人了,就算是有也没脸报,
陈泽,陈袍辜负圣上天恩,两代人毁掉了十几代人的忠义,但我想请你让我死在城墙上,我陈袍死也想带两个离阳人下去做个伴”
陈袍说我拱手下跪,他身后那群甲士也全都下跪请降,
校场上的士兵在这一天之中大开眼界,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对张逸才已经不单单是身体上的惧怕了,
张逸才静静的看着陈袍,良久,摸了摸自己的眉毛,说道,
“我手下没那么多人管不了那么多兵,不知道你可愿意接受你哥之前的工作,继续守城”
陈袍跪在地上泣不成声,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他所遭受的完全不是她这个年纪能够经受住的,
经过陈袍这件事之后,接下来的工作就很简单了,敢跳出来炸刺的都被解决了,剩下的就是一些老实兵,
除去被陈袍所领去的西门,还剩下两个门的主将_没人担任,蛇无头不行,南门他已经拜托了之前叶府家丁里面,领头的那位老爷子,
剩下他手上就剩下一个东门了,守城这项任务,看似简单实则并不简单,必须要找一个可靠之人,
此时,他盯上了正在一旁挖鼻屎的项进,这小子之前随着张逸才出去冲过阵,勉勉强强算是有点能力,
此时掏鼻屎掏的正爽的项进突然感到一阵恶寒,回头一看张逸才正“色迷迷”的看着他,
“逸哥,我不好这口”项进边退边说,
张逸才脑袋上一股黑线,抬手就是给了他一个暴栗,
“陷阵营拨你五百,把东门守住了”张逸才头一次以正式的口吻对项进说道,“从今天起,你就不是我的副官了,你可以独领一营了”
项进笑嘻嘻的领着五百陷阵营走了,他似乎很喜欢带兵,
“死者为大,逝者为尊,把你哥带回去吧”张逸才叫住了陈袍说道,“无论他做了什么,那是他,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