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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红玉在一旁侍立,伺候着。
李柘有点不太习惯,任谁身边都是提着脑袋过活的糙汉子,突然出现一朵白生生、嫩的能掐出水的女人花,都会有点不习惯吧。
端着饭碗,李柘憋了半天,还是好奇:
“红玉姑娘,为何随军来了保宁?不准备回家?”
红玉嫣然一笑,笑容中有一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将军,回不去了。抢我的李守备死了,我一个弱女子,无论在剑阁,还是回广元,能有什么好命运呢?倒是将军,对小女子颇为照顾,愿跟随将军,还请将军不要拒绝。”
李柘拿着筷子,不知道是该继续吃,还是不该,如今戎马倥偬,哪里有地方安置?小姑娘长得确实水灵,可才17岁,收留吧有些禽兽,不收吧,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看到李柘拿着筷子沉默,红玉有些委屈,垂涎欲滴,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还望将军垂怜!”
李柘见状,感觉自己有点矫情:
“罢了,如今诸事不定,就先留下吧。保宁城还是有不少百姓,你也帮宣传一下,争取愿意和我们离开的妇孺吧。”
红玉破涕为笑,这才站起,重新侍立一旁,帮着夹菜。
李柘叹了口气,迅速吃完饭,往书房看文书去了。
………………
南部县城外,明清两队哨探再次遥遥相遇。
清军哨官正要下令出击,却看到对面走出两人,手持一杆白旗。
确切的说,是一个明军,用绳索拉着一个身穿单薄麻衣的俘虏。
逐渐走近,这才看的明白,俘虏背后背着一个大包袱,像是个盒子。至于俘虏本人,脑袋后面的辫子已经被割掉了,被堵着嘴,脸冻得发青。
到了一箭之地,明军朝俘虏说了什么,松开了绳索。
那俘虏跌跌撞撞跑过来,明军飞速跑回,上马列队,迅速离去。
清军哨探严防有诈,四处散开,派了个人上前,只拿掉了堵嘴的烂布条。
那俘虏看到清军,眼泪横流,哭着大喊:
“我乃四川学政裴执,我乃四川学政裴执,有圣旨和上谕,急报总督大人!”
哨官大惊失色,这才连忙松开了绳索,伸手要帮卸下包袱,却被拒绝。
裴执像保护自己儿子一样死死抱住包袱,知晓这是脱罪的重要依靠,连声嚷着:
“圣旨,圣旨,我要见总督大人!我要见总督大人!”
哨官眼里透出一丝鄙夷,却也无可奈何,下令不再打探消息,快马回营。
当天,一艘快船被派出,带着裴执和圣旨,顺江而下,前往重庆。
…………
隔日,日未过午,成都总兵刘曜、顺庆总兵陈安国,率援军3000赶到保宁府。
据李柘观察,军中新兵比例,也超过了八成,只拿长枪的,基本都是新兵。
刘曜、陈安国远远看到李柘等在城门外迎候,拍马向前,在近前下了马,一左一右围住李柘,大手拍在肩膀上,一阵生疼。
“辅明真是个福将,区区八百人,竟能连下四城,连易守难攻、重兵防守的保宁城都能拿下,此前吾等真是看走眼了!”
李柘连忙两边还礼,谦逊说道:
“都是诸位大人的功劳,若非成都借兵500于我,我就算老天想要帮忙,怕也是难成大事。只可惜,保宁血战,死伤殆尽。如今手里九成是新兵,有心还兵,怕是找不到几个了。”
刘曜、陈安国悄悄对视,仿佛隔空商量着什么。
刘曜哈哈一笑,重重拍了下李柘:
“还什么?当初只是戏言,那500兵早就送于你了!”
陈安国连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