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杨厂长看向易中海问道。
易中海顿时慌了,他收买了老杨医生,让他说些好话,但是没想到,田妮既然醒了,还说出这样诛心的话。
“易中海,你个王八蛋。”楚云扑过来,对着易中海便拳一阵打脚踢。
易中海一时没防备,他也不敢反抗,脸顿时挨了好几拳,人倒在地,楚云对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楚云攻击来得太突然,动作又太快,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等大家反应过来,易中海已经被打成猪头,满身都是伤。
“厂长,他打人。”易中海告状道。
“打的便是你,你个老阴B。”楚云骂道:“欺负我媳妇,欺负一个女人,你要脸吗?”
“杨厂长,昨天,他徒弟贾东旭妈抢我家的鱼,还想打我,被我反杀。易中海不仅不公正处理,还处处偏袒贾家。之后我报警,警察让他们向我道歉又赔我钱。没想到,今天他便报复我媳妇。”
“易中海,有这事?”杨厂长不可置信的看着易中海道。
“这.....”易中海此时只觉无地自容,只能无力辩解道:“厂长,我没有,我没有报复她。”
“你就是报复我,你就是想将我们一家人赶出去。”田妮愤怒道:“我今天班,就没让我休息一下,一会儿让我做这,一会儿让我做那,都是别人的两倍工作量。我工作的三年,都不让我机试一试。”
“杨厂长,当年我接我爸的班进厂,他找关系将我要过去,非要做我的师父,每天指使我做这做那,就是不给我机学技术。
我妈病着,需要钱治病,我想赶紧学好技术,成为正式工,多赚点钱给我妈看病。可是这个老阴货就是不肯教我,不仅不教我,还联合车间里的人抵制我,孤立我。
为了能学到东西,能成为正式工,我拿出一个月的工资买礼送给他,可是这家伙,收下我的礼,还找各种理由,就是不肯教我技术。
三年啊,三年一直给他打下手,做学徒。
我......”楚云说着,忍不住泪流满面,一个大男人,哭得那么的绝望。
这眼泪,有一半是演戏,一半是真情流露。
毕竟原主对易中海的恨意很深很深。
“后来我让我媳妇顶班。我媳妇在他手下苟且着,他对付我一样对付我媳妇,反正就是不让你机,不让你学技术,拿着学徒工的工资,饿不死,活不好。
杨厂长,您说,这世有这样恶毒的人吗?”
“你少诬赖我,是你们笨,学不会。”易中海当然不会任由楚云说下去,“厂长,我在厂里有口皆碑,教出多少徒弟,有谁说过我一句不是,这都是他撒谎。”
“我诬赖你,你一个文盲,都能做到八级钳工,我读到高二,我媳妇也识字,怎么可能学不会钳工?”
“易中海不肯教,他不肯让我机。”田妮哭道:“我向主任反应很多次了,主任也不理。”
“厂长,这人不尊老爱幼,不敬长辈,不友爱邻居,汹酒打人,他媳妇田妮经常被他打,女儿也被他打。”
“是,没错,我是爱了汹酒,可都是因为什么?易中海,你踏马就不是人。”
“我汹酒打人,我打过别人吗?打过你易中海你这个老畜生吗?”
“我打我媳妇,打我女儿,是我没用,只能朝她们出气。我对不起我媳妇,对不起我女儿,让她们跟着我受苦。”
“但是以后不会了,妮子,玥儿,原谅爸爸,以后爸爸再也不喝酒了,爸爸一定会对你们好。”
“楚云,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不怪你,真的。”
“爸爸,玥儿也不怪你。”楚玥跑过来,抱住楚云哭道。
一家三口,痛哭流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易中海,则一脸是伤的站在那里。
大家都很同情的看着楚家一家三口。
看向易中海的目光中,满是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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