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为了挽回面子,决定要考考他,就问道:“什么山没有石头?什么水里没有鱼儿?什么门没有门闩?什么车没有轮子?什么牛不生犊儿?什么马不产驹儿?什么刀没有环?什么火没有烟?什么男人没有妻子?什么女人没有丈夫?什么时候白天短?什么时候白天长?什么树没有树枝?什么城里没有官员?什么人没有孩子?”
项橐认真听完,这才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土山没有石头,井水中没有鱼儿,无门扇的门没有门闩,用人抬的轿子没有轮子,泥牛不生犊儿,木马不产驹儿,砍刀没有环,萤火虫的火没有烟,神仙没有妻子,仙女没有丈夫,冬天白日里短,夏天白日里长,枯死的树木没有树枝,空城里没有官员,小孩没有孩子。”
孔子大惊,这孩子竟智慧过人!要知道这些问题涉及天文地理,自然现象,家庭伦理道德等各个方面,内容广泛,项橐都能对答如流,滴水不漏。
项橐觉得你考我,我也要考你,就反问道:“鹅和鸭为什么能浮在水面?鸿雁和仙鹤为什么善于鸣叫?松柏为什么冬夏常青?”
孔子回答道:“鹅和鸭能浮在水面,是因为脚是方的;鸿雁和仙鹤善于鸣叫,是因为它们的脖子长;松柏冬夏常青,是因为它们的树心坚实。”
项橐大声反驳道:“不对,龟鳖能浮在水面,难道是因为它们的脚方吗?青蛙善于鸣叫,难道是因为它们的脖子长吗?胡竹冬夏常青,难道是因为它们的茎心坚实吗?”
孔子自然无言以对,只得连叹几声:“后生可畏!”
最后,孔子出于敬佩就拜了项橐为师。项橐这七岁孩童从此名声远扬,而孔子以圣人之身,不耻以孩童为师,其举动也为天下人称赞。
裴寂冷笑道:“项橐、甘罗者,皆神童也,又岂是你这竖子可相提并论的?”
卫蓝摇头叹息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如此简单的道理,裴仆射为什么不懂呢?”
没等裴寂说话,卫蓝接着道:“既然裴仆射认为小子无知,今日小子就赋诗一首赠与仆射。”
“卫小子,你还会作诗?”程咬金凑趣道,完全是看戏不嫌事大。
卫蓝风轻云淡的说道:“作诗而已,还不是张口就来。”
“老夫倒要看看你这竖子能写出什么奇文瑰句来。”裴寂不屑的冷笑道。
“裴仆射就听好了。”卫蓝双手一背,昂首挺胸吟道:
大鹏一日同风起,抟摇直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夫子犹能畏后生,仆射怎敢轻年少?
殿内众人原本就是袖手旁观一副看戏模样,吵吵嘴罢了,朝堂中哪天没吵的?
别说吵了,干架都是常有的事。
有程老妖精和尉迟老黑在,还会缺少干架?
可没想到啊,今天看戏居然能闻此佳作。
前面三句不必多说,重点是最后一句:夫子犹能畏后生,仆射怎敢轻年少。
你裴寂不是一直叫我竖子吗?说我是个无知的小子。
人家孔圣人都还能说后生可畏呢,你身为仆射怎么敢轻视年轻人?
直接问罪,你裴寂怎么敢轻视年轻人?难道你比孔圣人还厉害?
这首诗本是李太白年轻时被轻视怠慢所作,最后一句被卫蓝改了。
宣父变夫子,因为宣父是李世民在贞观年间给孔子的尊称,现在还没宣父呢。后半句的丈夫未可变成了仆射怎敢的问句,直接将矛头对准裴寂裴仆射。
谁叫你没事要惹我,还骂我。卫蓝还摆着昂首挺胸的姿势心里暗爽,咱这手逼装得好啊。
“好!好诗,好一个大鹏一日同风起,抟摇直九万里。”李世民抚掌大笑道:“卫小子,好胆略,好胆量啊。”
只有有本事的人才敢如此形容自己。
殿内也就李世民敢这么打裴寂的脸了,其他人哪怕在怎么觉得诗句精妙绝伦也不会当着裴寂的面说好。
当然,李世民也不会太过分,没见李二重点提第一句嘛,最后一句连李二都不好去夸赞。
毕竟他刚即位不久,还需靠裴寂来稳定武德旧臣的心。
“好!卫小子写的好,真是个奇才啊。”
“没错,卫小子是天才,卫小子写的太好了。”
额……可以不用理会这两二货,卫蓝瞄了眼尉迟恭和程咬金两个胡乱呱唧的二货。
程咬金自己夸还不过瘾,拉着房玄龄就问:“房老儿,你说我侄儿这首诗写得怎么样?”
面对混不吝的程二货房玄龄也只能笑着说道:“好诗,好诗,就是有些年少轻狂了。”
“年轻人轻狂点怎么了?年少不轻狂,那还叫年轻人?”程咬金不在意的挥挥手。
“就是,谁还没年轻过?我年轻的时候更轻狂,谁要敢叫我竖子,我打得他竖着回家找儿子。”尉迟恭说着还挑衅的瞪了眼面色如土的裴寂。
裴寂在听到这首诗时脸色就开始骤变,谁被这么好的一首诗指名道姓的骂,谁都脸色骤变。
裴寂阴郁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哼,无礼竖子,也就能吟几句不堪入耳的自夸之语罢了。”
面对死鸭子嘴硬的裴寂,卫蓝摇摇头说道:“既然裴仆射看不诗句,那我这还有一篇文章请您帮忙品鉴品鉴。”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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