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就是老头子啊。”卫蓝昂首挺胸的回答道，眼神中满是真诚。

卫蓝连名字都懒得编，反正我小我有理，直接无名送。

尉迟恭看不下去了，赶紧出言提醒道：“臭小子，陛下问的是你师父的名讳，名号，懂吗？”

“名号？有吗？我不知道啊，我从没问过师父叫什么，我都是叫师父或者老头子的啊。”卫蓝真诚满满道。

“你就没听别人提起过？”尉迟恭都替卫蓝着急。

卫蓝想了想说道：“老先生？老神仙？老丈？”

每说一个在场的众人脸色就黑一分。

“总不可能是，老朽吧？”卫蓝小心翼翼道。

看着眼前一堆的黑脸，卫蓝弱弱的说道：“我真没问过。”

一旁的程咬金乐了：“嘿，真是糊涂师父带糊涂徒弟回家，两糊涂到家了。”

李世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绪，才问道：“你师父现在何处？”

“驾鹤西归，与世长辞。”卫蓝答道。

这对话咋就这么不顺呢？李世民头痛扶额。

为了尽快结束这该死的问询，李世民直接开门见山：“敬德说你有万夫不当之勇，敢单枪匹马冲进万人大军中厮杀。”

“你可愿入我军中，为我大唐效力啊？”

“陛下，我才十二岁。”卫蓝满脸无辜的说道。

我还是个孩子啊，你居然要我战场？

李世民：……

在场其余众人：……

场面一度很尴尬。

李世民：我真是糊涂了，被这臭小子给气的糊涂了，这小子一看就是个毛没长齐的孩子啊……

“陛下问的是以后。”一个声音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陛下问的是你成年后是否愿意为大唐效力，若是愿意陛下将准许你进崇贤馆就读。”

“玄龄说的没错，朕就是这个意思。”李世民抚掌，还是玄龄急智啊。

“就读？读书啊？不要了吧？”玄龄？房玄龄？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啊。

想当年好不容易才熬过来的九年义务教育和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现在卫蓝一听到读书就感觉头大。

“傻小子，能进崇贤馆读书的不是宗室子孙就是功臣子弟，陛下允许你进去读书那可是天大的恩典啊。”尉迟恭一巴掌就拍在卫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还恩典？别了，这样的恩典还是送你吧。

即使已经毕业多年了，但想起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卫蓝还是会不自觉的颤抖一下。

看卫蓝不情愿，李世民脸色一沉：“怎么？不想读书？”

“须知，为将者不求精通文韬武略，但也要通天文、识地理、知奇门、晓阴阳、看阵图、明兵势。”

“不读书终是莽夫，一夫之勇，何足贵哉？”

眼看李世民的脸又黑了几分，卫蓝赶忙道：“我读过书，老头子教过我，而且我习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随便练练罢了，我可不想为什么将。”

卫蓝此言一出，两仪殿内为之一静，只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好你个臭小子。”尉迟恭又是一巴掌呼在后脑勺：“你随便练练就练出能在万军之中来去自如的本事，那老夫算什么？榆木疙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