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方泽一问，我就说了。”

“我怀疑是和我的能力有关。”

“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

如果平时，听到小百灵的话，白芷可能早就开始面露犹豫了，但是这次她却是不为所动。

她只是手拿【二十二翼天使】的雕塑，冷冰冰看着小百灵，说道，“是不是真的，一验便知。”

“百灵。现在我问你。你除了是安保局的成员之外，是否还有其他的身份.......”

听到白芷的话，小百灵连忙摇摇头，“我没有。我不是。我只有安保局一个身份。”

白芷看向手中的【二十二翼天使】。

半晌，雕像没有任何变化。

白芷眼睛不由的睁大。

然后她有点难以置信的看向小百灵。紧接着又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方泽说那么多的机密。甚至详细介绍觉醒者的境界、法禁律令等东西？”

小百灵迷茫的眨了眨她的大眼睛，迷糊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不能说啊。”

“你之前和大家说过，他是个普通犯人，被咱们一直看守着，跑不了，不会泄密。所以为了演戏真实。要把他当成正常同事对待。”

“除了他的身份之外，其他的，他问什么就答什么，以此避免露馅。”

“所以，他问我问题，我就答了啊。”

“更何况.....”，说到这，她小声的嘀咕着，“他还给我钱.....”

白芷：......

白芷看了看手中的【二十二翼天使】，天使没有任何的变化。

她想了想，然后说道，“你撒个谎。”

小百灵看着白芷，大大的眼睛微微一转，然后讨好似的，笑嘻嘻的说道，“我最讨厌白芷姐姐了。”

二十二翼天使的羽毛，应声变成了黑色。

看着道具没有失效，白芷这次真的有点茫然了。

她居然不是卧底，是真的傻？

那卧底到底是谁？

总不会是我自己吧？

而就在这时，她手中的二十二翼天使的雕像突然破裂，然后碎了一地：这代表着这一只雕塑已经测了22次慌，宝具彻底失效了.....

原本只是一次正常的宝具失效，但是白芷却先是一愣，紧接着惊“咦”了一声。

她看着地上的碎片，还有手中剩下的天使“残骸”，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深思的表情......

‘我好像知道怎么缩小范围，和找到那名卧底了....’

.........

而在白芷开始推导卧底身份的时候，方泽也已经结束了今天的【调查测试】。

他今天测试内容的很简单，就是想要看看，他每次调查都会出现好的收获，到底是自己幸运MAX，是调查室有前10次概率up的buff，还是自己选的两个人“有问题”。

所以，他今天随便选了一个原身之前接触过的，一看就很普通的人，然后用他忽悠王浩的方法，装神弄鬼的忽悠了一番对方。

对方可能因为只是个普通人，见到方泽可以无声无息的把他转移到这里来，所以直接就相信了，然后把自己和隔壁小媳妇儿偷欢，并且合伙毒杀对方老公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一遍。

方泽听了以后大为震撼，然后记录下了对方的信息....打算等以后让棍一、棍二去对方家里光顾一下。

而按理说，调查出这么隐秘和震撼的情报，怎么也会得到点好东西。

结果，让方泽失望的是，这次的奖励居然只得到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瓷碗。

方泽看着有点恶心，所以扔到房间角落，不再理会。

不过，在失望之余，方泽也终于验证出了这几次他之所以可以得到好的收获，并不是他得到了天道垂青，幸运MAX，而是单纯的因为他选的这两个调查人选，本身就不凡。

尤其是渺渺，方泽从她身上明明没有得到任何情报，但是却不停的得到影子武士。

这说明了她的身份或者潜力肯定是非常不凡的。

也许....调查她的最低奖励就是影子武士。

所以，方泽觉得.....很可能自己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她的身世，从她身上得到一些隐秘。就可以得到很好的收获。

甚至........自己逃跑的最关键的宝具都可以得到。

方泽觉得....自己明天也许可以在渺渺身上赌一把。

把计划做好以后，方泽也就不再想这件事，而是在深夜审讯室里，再次开始了锻炼。

自从背上了“贷款”以后，他感觉整个人都勤快多了。

不得不说，“信贷”真的是一把割韭菜的利刃啊....

有了它，都不需要再鞭挞，韭菜们就会自然而然的开始努力生长.....

.........

第二天。

小雨。

这是方泽第一次见到异界的雨。

和原来世界的不同。

这个世界的雨是暗红色的，仿佛血泪。但是落到建筑物，或者地上，却又成了无色透明的。

方泽一开始见到这场雨，还有点惊讶和担心。

怀疑是不是什么天降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