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郁闷坏了,好好的和柱子哥的一顿饭,就让这个乡下丫头给搅和了。
而且,这丫头还抢走了自己的差事。
要知道,以后何雨水不回家住了,自己可就全仗着这点差事接近柱子哥,一点点让柱子哥接受自己的。
现在差事抢走了,那岂不是说何雨柱也要被抢走了?
于海棠气得噘着嘴,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秦京茹,那眼神恨不得杀了这个乡下丫头。
可是秦京茹毫不示弱,吃两口鱼就抬头看她一眼,那眼神同样是杀气腾腾。
这下,轮到何雨柱和何雨水这两个主人成看客了,看着两个“外人”在自己家里摆开战场,他们感觉自己反而成了外人一样。
“哥,看来你得赶紧定下来了,要不然迟早有一天会出人命的。”何雨水临走前低声这样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
何雨水走了。
战场却并没有马上结束。
于海棠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把吃完的锅碗快都洗刷得干干净净这才回家。
衣服被秦京茹抢走了,那就只能洗碗洗锅,总得在柱子哥跟前表现表现才对。
而秦京茹则是洗完了衣服和床单以后,这才回了贾家的西厢房。
战场终于安静了下来,何雨柱关上了门,这才从空间里又端出了一盆酸菜鱼放在了桌子上。
今天他做了两条鱼,不过事先收起来了一条,准备留着晚上犒劳秦淮茹的。
要不然人家出力出汗的,不给点奖赏总不好。
也幸亏藏起来了一条,要不然这三个丫头凑到一起,别说两条鱼了,就是三条鱼也能吃得干干净净。
晚上十一点钟左右,当院子里恢复了黑暗和寂静之后,一个人影悄悄地从西厢房熘了出来,蹑手蹑脚的推开北屋的门钻了进去。
一阵暴风骤雨,何雨柱的床吱吱扭扭的响了两个小时。
幸亏何雨水去住校了,何雨柱可以可着劲的折腾。要不然,高中生早就惊醒了。
秦淮茹可就惨了,被折腾的差点散了架,好不容易下了床两腿发软,连路都走不动了。
幸亏有一盆的酸菜鱼补充体力劳动后的营养和体力,这才让她能够勉强的扶着墙走出北屋。
当她回到西厢房躺下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又骂了一句:“该死的犊子,驴都没你这么能折腾。”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硬是睡到了十点钟才起床。
贾张氏在那里都囔了半上午:“秦淮茹,你昨晚上都干什么了?偷牛去了吗?能一下睡到这个时候?棒梗去学你也不起来做早饭。”
秦淮茹心想:“偷牛?牛能把人折腾的散架吗?牛能给我奶水吗?”不过懒得搭理老太婆,低头看看怀里的槐花,吃的打了个饱嗝儿,正在那里睡得正香呢。
这个犊子,做的这是什么鱼?怎么就这么香呢?
刚过了一夜,秦淮茹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尝尝酸菜鱼的味道了。
何雨柱则是神清气爽的早早就去上了班,有空间里的古井水滋养,他不但没有一点困倦和疲乏,反而觉得生龙活虎,身上有使不完的精力。
不过,得想办法把屋子里的那张老木床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