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蛋鬼一入场,茅山明就看得真真切切。
他虽然道行不高,但是天生阴阳眼,从不用法术开眼。
“明叔,我们要上吗?”大宝问道。
茅山明摇摇头,“这鬼没煞气,出不了大事。我们等会儿出乱子在出手,好谈钱。”
另外,项伟也感受到多出一股阴气,比茅山明身边的两股阴气重一些。
“又有一个好朋友来了吗?”项伟小声嘀咕。
“什么好朋友啊?项大哥,他们是武松和西门庆,成不了好朋友的。他们一见面就打。”芙蓉呵呵笑道。
项伟知道芙蓉会错意,也没特意解释。
他记得之前特意查过武大郎,还真发现了一本武大郎历史传记。
史料记载,武大郎名武植,为谋生计,他到邻村潘家当学徒,白天学习手艺,晚上读书习武,勤勉异常,深得老板赏识。
老板将女儿金莲许配给他,而潘金莲也是闺秀,非常贤惠。武大郎后来参加科举中了进士,被任命为阳谷县令。
潘金莲知书达理、相夫教子,以善良贤惠勤劳仁义之贤妻良母闻于乡里,两人育有四个子女,和睦恩爱。
既然男才女貌的一对恋人被写成众矢之的。
那不共戴天的武松和西门庆历史上也可能是激情四射的好基友呢。
项伟想到这里,忍不住乐了。
丫鬟诧异,“少爷,他们打的好笑吗?”
“好笑。”
项伟刚刚说完。
只见戏本上,本该被武松杀死的西门庆直接被打飞出戏台。
满园哄笑。
“哈哈,这武松喝多了吧。”
“话本不是这么说的啊,这戏有意思。”
众人议论纷纷。
新少佳脸都绿了,这小子怎么敢这样抢活儿。他不死,这戏怎么收场。
他从台下爬起来,一个跟斗翻上戏台。
阿贵一脸懵逼,“我没动啊,这手脚就是不听指挥了。”
新少佳听到阿贵的解释,更加愤怒。
他直接改了戏词,唱到“小子真厉害,咱们后会有期!”
台下爆出更大的笑声,“哈哈,武松没打死西门庆,下场就是西门庆卧薪尝胆,暴打武二郎了吧。”
始作俑者——捣蛋鬼,更是笑的直不起腰。
看到新少佳要走,它不乐意,“你还没死,怎么就走。”
捣蛋鬼直接拦在幕布之前。
新少佳一头撞到捣蛋鬼身上,直接摔倒。
他站起身,摸了摸前面,没东西啊。
他再次往前走,又一次被撞倒在戏台。
台下的众人懵了,“这也是改的戏?”
只见新少佳眼白一翻,直挺挺的站起身,尖着嗓子唱道:“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见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
他手掐兰花指,歪扭着腰,一脸娇羞。
“怎么唱起《贵妃醉酒》了”。阿贵看到新少佳异样,跑过来拉拽。
可是新少佳力大如牛,一巴掌把阿贵打飞。
阿贵飞出戏台,撞倒了前排观众。
“啊,疯了。西门庆疯了”,民众惊慌失措,匆忙逃向大街。
“呔,小鬼还不速速退去。免得道爷打的你魂飞魄散。”
茅山明站起身,厉声大喝。
“切,凭你那两只小鬼吗?”新少佳呵呵怪笑。
“大宝,小宝,上。”茅山明指挥两个小鬼围攻捣蛋鬼。
但是捣蛋鬼本身就比两个小鬼阴气浓,再加上它现在还有肉身,更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