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已经到了这地步，会将这人和盘托出，但是没想到，龅牙男脸色急剧变化，随后摇了摇头。

“我不能说。”龅牙男看着王道玄，“说出来我会死的。”

“呵呵，”王道玄不屑一笑，“你不说就不会死了？”

听到王道玄的话，龅牙男脸色一滞。

说的不错，就算他不说，他也活不了。

“行了，你将这种利用邪术干扰人间的家伙说出来，说不定到了阴司，还能给你记一笔功德。”王道玄慢条斯理的说道，“要知道，你这家伙就算是人间法律惩罚了你，到了阴司，还有地狱等着你呢。”

“到了，地狱少受一点儿苦，就算一点儿吧。”

龅牙男脸显出挣扎之色，王道玄也没有催他，只是抽着烟等着。

苏铭在旁边听的一脸懵，什么地狱，鬼魂，阴司？

肚子里有一万个疑问，但是却没有开口，因为他隐隐觉得，自己今天应该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一根烟抽完，见龅牙男还没有开口的意思，王道玄也不再多话，直接推着轮椅，作势要走。

此时，龅牙男终是忍不住。

“你能保证我下地狱之后能少受点儿罪吗？”

“不能。”王道玄淡淡说道，“反正都是要死，万一这事记你一笔功德呢？”

龅牙男看了看苏铭，又看了看王道玄。

“他也要听？”

显然他是知道一些规矩的。

“苏队？”

王道玄看了一眼苏铭。

苏铭皱了皱眉，作为一名高材生进入人民警察队伍，他对这些事情是报以嗤之以鼻的态度。

但是现在涉及两条人命，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闻不问。

“没事。”苏铭沉声向王道玄说道。

“好了。”王道玄转头看着龅牙男，“说说吧。”

“像我们这行，有一个圈子。”龅牙男说道。

听到这个，王道玄没有丝毫意外，虽然他现在没有接触过，但是他心中还是隐有猜测。

这种神神鬼鬼的门道传承了几千年，肯定会有一个圈子。

“你说的这个人应该是会一种水法。”龅牙男说起这个人，脸都浮现出一股羡慕神色。

“怎么说？”

“像是我这种役鬼的，在他面前都只能算是小打小闹。”龅牙男说道，“他这才叫玄术，杀人无形，一笔就能赚个数十万。”

王道玄又抽出两支老龙凤，点燃，一支递给龅牙男。

“说说，他的本事到底是怎样的？”王道玄问道。

“据说此人会神魂凝水法。”

“这个法术是怎样的？”王道玄一脸求知。

“额…”龅牙男愣了一下，随即想到王道玄只是一个阴司有关系的幸运小子，不知道这些也正常。

随即想了想说道，“所谓神魂凝水法，就是…”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龅牙男身子一僵，口鼻处出现大量水沫。

“救，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