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看着地上那具制毒师的尸体，他也有些哑然。

这样的尸体，他最近已经看过三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蝙蝠侠道：“你刚才看见那东西了？”

戈登回道：“你也看见了！那不是幻觉对吗？”

蝙蝠侠不置可否。

戈登又道：“它死了吗？还是逃了？”

蝙蝠侠依旧没有回复，这正是他所担心的。

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没发现对方的尸体，那他大概率就是溜了。

在十几把枪的火力输出之下还能存活下来，并且在他们眼前突然出现，然后又突然消失。

戈登也沉默了。

如果说最近的连环无头案真是刚才的怪物所为，那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

上一个有这种战绩的人，还是传言中将芭芭拉和瑞秋从马罗尼手里救出来的“蝙蝠侠”。

戈登知道其实救人的是闪电侠，凯恩。

也只有他有能力能在十几个人面前来去自如，还顺带救下人质，这一点是蝙蝠侠所办不到的。

现如今，面对如此对手，或许也只有凯恩能与之一战了。

于是，戈登再一次找到凯恩，他把昨晚他们突击法尔科内制毒工厂时的遭遇向凯恩阐述了一遍。

凯恩感觉戈登这父女俩够可以的，一个要他帮忙抓连环吃头怪，一个要帮他抓连环砍头杀人狂。

凯恩道：“你是说那些人的脑袋是被某个怪物给吃掉了？！”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怪物，但这个事情是我亲眼所见！”

戈登说得十分笃定。

凯恩又道：“你说得那个怪物是不是长了一个鲨鱼脑袋？”

凯恩觉得，DC世界里喜欢吃人脑袋的超级反派，可能也就是鲨鱼王了，

戈登否定道：“不，不是鲨鱼头，他有一张看上去十分恐怖的大嘴，他的嘴角可以一直裂到耳根。”

凯恩再道：“那他是不是穿了一件紫色西装，脸上化着像小丑一样的装扮！”

凯恩印象里，哥谭的反派符合嘴角裂到耳根的好像就只有小丑。

戈登再次否定道：“不，他没有画小丑装，他就长那样！”

“又不是？”，凯恩无语。

最后，他索性拿了支笔，他让戈登按照昨晚见到的那个怪物给他重新描述一下。

首先是通体漆黑的2米大高个，然后是一张长满了尖牙，嘴角可以裂到耳根的恐怖大嘴。

很快，凯恩就将自己的作品展示给戈登看：“是这样吗？”

戈登看了眼凯恩画得罪犯画像，他纠正道：“不是，他是没有头发的！”

戈登说完，凯恩把画拿回去唰唰唰三两下将罪犯画像的头发给涂摸掉。

“是这样吗？”

“不是，他没有耳朵和鼻子，而且他的眼睛是白色月牙状的！”

没头发、没耳朵、没鼻子，那不就是颗黑卤蛋吗？

凯恩内心吐槽，他又改了改，这次已经很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