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见过那串项链，在一个皮条客手里，我知道他住哪儿！”

面对蝙蝠侠，对方一秒钟都没坚持就全部交待了。

因为有前车之鉴，法尔科内手下管理码头生意的一个头目，在几天前据说只是晚两秒回答问题就被蝙蝠侠给砸断了骨头。

这些黑帮分子之所以那么害怕蝙蝠侠就是因为，每次他出现总会弄得一些人半个月下不了床。

其实布鲁斯这么做也很无奈，他把那些人送进监狱，但是过不了几天他们又会被人给捞出来，只有用这种办法才能让他们消停几天。

“项链？皮条客？”

凯恩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他还以为对方有那个砍头狂魔的线索。

这时，芭芭拉突然站出来问道：“那个人在哪儿，把他的地址告诉我！”

因为看见芭芭拉和蝙蝠侠一起，而且他们还穿着类似的“情侣套装”，所以对方也不敢无视芭芭拉的问话。

他将那个皮条客的名字和住址都告诉了芭芭拉，并再次向凯恩坦露，那串项链他没有收，东西不在他这里。

看着芭芭拉认真记下对方说得地址，凯恩知道他被这只“狐狸”当枪使了，芭芭拉是借他“蝙蝠侠”的身份在这上演狐假虎威的戏码。

“走吧，我们去找那个连环杀手吧！”

找到了自己需要的线索，芭芭拉还没有忘记她对蝙蝠侠的承诺。

不过凯恩要找的那个连环杀手显然不在这，那不过是他胡诌的，用来吓唬芭芭拉的说辞罢了。

而那个喜欢吃人脑袋的连环杀手，这时候正找存在新的宿主。

毒液无法像黑死剑一样，脱离宿主单独存活，而且他不喜欢那些抗拒他的宿主。

他需要那些愿意配合他的宿主，他需要吃掉那些散发恐惧气味的大脑。

就像黑死剑需要通过吸收神明的鲜血来发挥力量是一个道理，毒液的力量来源就是高等生物大脑里蕴含的恐惧情绪。

而这也正是他喜欢哥谭的原因，特别是到了晚上，特别是天上亮起那盏蝙蝠灯的时候，这里充满恐惧的大脑就会变得更多，更密集。

它闻到了，离他不远的地方，有极致地恐惧气味，它嗅到了，那令它出生的芳香。

哥谭一处废弃的仓库里，十几名身穿白大卦，脸戴防毒面具的化工人员正在紧张的进行作业。

他们都是法尔科内手下制毒工厂里的顶尖制毒大师，现在，他们正在全力攻克乔纳森提供的化学反应公式。

毒液趴在窗口看着，就在他为这气味而陶醉的时候，突然，一道迅捷的身影撞开仓库的铁门。

蝙蝠侠一个俯冲扑倒离自己最近的黑帮打手，随后仓库里响起噼里啪啦的交火声。

“是蝙蝠侠，该死的，快点把东西都弄走！”

“把实验数据带走！”

......

蝙蝠侠通过之前哥谭那个南部码头的小头目，知道了法尔科内的计划，所以他一直关注着法尔科内这边的动向。

这次行动是他和戈登提前商量好的，交火声响起以后，戈登就带着哥谭警局的警察冲进了现场。

这是哥谭警局和蝙蝠侠的第一次正式合作，他们打了法尔科内一个措手不及，谁都没有想到哥谭警察居然和蝙蝠侠合作了。

然而，对于蝙蝠侠这种破坏恐惧毒气生产的行为，毒液则很不高兴。

“不不不，该死，别停，这些美味的东西，你们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