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

一个罪犯直接扔下手里的工具钳，着急忙慌地呼唤同伴撤离。

“怎么了？”

“看天上！知道那是什么吗？你知不知道昨晚水沟区的老鸦帮发生了什么？”

......

当巨大的蝙蝠灯照亮夜空的时候，半个城市正在实施犯罪的罪犯们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们左右环顾，警惕地看向周围每一个可以藏人的阴影角落，因为他们不确定蝙蝠侠是否就躲在那里。

哥谭某座废弃建筑工地的楼顶，刚刚参加完圆桌骑士会议的两人又见面了。

“看起来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警官先生！”

蝙蝠侠通过变声器和戈登交流，因此对方没听出这是布鲁斯·韦恩的声音。

“你昨晚为什么去水沟区？”

戈登直接挑明话题，他虽然选择了与蝙蝠侠合作的道路，但心中还是有些抵触，所以他并不想废话。

“你是在审问我吗？警官！”

布鲁斯·韦恩因为之前戈登说蝙蝠侠是罪犯的话还耿耿于怀，他继续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去水沟区，哥谭有那条法律规定晚上不能去水沟区吗？”

蝙蝠侠答非所问，这可惹急了戈登，他冲蝙蝠侠吼道：“水沟区的老鸦帮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你是单纯去找那些混蛋打架的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听着，我现在不在乎你是不是什么哥谭义警，又或者是别的什么，水沟区已经有8个人无故失踪了，如果你有什么发现应该主动联系警察。”

说到警察，蝙蝠侠轻蔑一笑。

“所以，尽管已经失踪了8个人，哥谭警局还是只让你一个人调查这事，是这样吗？”

谈判陷入僵局，双方的言语中都透露出了对彼此的不信任。

一阵沉默过后，戈登率先开口，“水沟区的失踪案可能要追溯到半年前，目前已知的失踪者有八人，五名女性，三名男性。

通过调查，我发现他们中一半的人为当地的黑帮工作，因此我推测他们的失踪应该与黑帮无关。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的失踪时间存在着相同的时间间隔，这符合连环杀手的作案特征……”

戈登一个人默默地讲完了他所知道的所有有关案件的线索，坦诚是合作的前提，既然他已经选择了合作，就应该表现出该有的坦诚。

“我有一个目标，身高6英尺，体重大概在60kg左右，身形瘦削，作案的时候习惯带着一个像稻草人那样的麻布头套。

这个家伙比较棘手，他手里有一种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毒气，要抓捕他，我建议你最好准备防毒面具，同时，不要和他在人多的地方交手。”

戈登说完，蝙蝠侠也将自己的发现和盘托出。

布鲁斯·韦恩确实对哥谭警局有很大的意见，当年他父母的枪击案，但凡有一个警察能有所作为也不至于一点线索都没有。

但是通过与戈登的两次接触，他发现对方确实是个值得信任的好警察，尽管他能力有限，可他确实在尽自己的努力去维护哥谭的安全。

“身高6英尺，体重60kg，这样的排查难度太大了，如果他近期不再犯案的话，恐怕我们很难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