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与麒麟想了想,觉得青龙之言不失为一中方法,于是两兽便点头同意了。
这时三者都将目光放到了那坑中之人身。显然都有选择这从天而降之人的想法。青龙见此抢先一步提出了建议。
“这地有着不少我们大战之时遗落的鲜血,我们把这血聚成一湖,让他们自已选吧。”
凤凰与麒麟听闻青龙的建议也没觉得哪里不对,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就在这时大坑中心的杨宇也被这阵阵吼声惊醒。只是他高中坠落,浑身生疼,使不出力来。杨宇双目微闭,大喘了口气,口中立马便咳了起来。
“咳!咳!咳!”
仅仅只是咳嗽,便有着鲜血从杨宇的口中喷了出来,而后杨宇便清醒了过来。
“好疼啊,我这是死了吗?”
“不对,死人能感觉到疼吗?看来我还没死,没死就好。”
杨宇反应了过来,心中不由的有着几份庆幸。从那么高的华山山巅掉落下来,自已能不死,那真是天大的造化。
感觉到自已没死的杨宇开心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三只巨大的头颅。六双磨盘大的眼睛圆豉豉的瞪着自已。
刚清醒的杨宇立马被吓的惊叫起来。杨宇正想逃跑,身体却动弹不得。情绪一激动,血管爆开,立马又再次晕了过去。
青龙,凤凰,麒麟三者被杨宇突然的惊叫吓了一跳。见杨宇在没什么其它动作,便不在关注。
又继续将遗落在地的血溃聚拢,不一会便形成三个一样大小的小湖。而后又从远方掠来两名原始人,扔在了杨宇所在的那个坑中。
青龙则趁着凤凰与麒麟掠人之时,悄悄的从龙爪中挤出一滴鲜血,弹入了杨宇口中。
沉睡中的杨宇忽然感觉口中清凉,忍不住将口中之物吞了下去。一时间一股暖流流遍杨宇全身,修复着杨宇全身的经脉,伤疼也缓解了不少。
杨宇悠悠醒来,睁开眼便看到青龙,凤凰,麒麟三者离去的背影。感觉浑身燥热,又疼痛不堪,浑身冲满了疲惫感。便又闭眼疲惫的睡去。
不知过去多久,天空中开始有点点雨滴落下。杨宇只感到脸有阵阵清凉之意传来,又有什么东西在推着自已。
睁开眼睛一看,映入眼中的便是一男一女两个浑身裹着简易兽皮的人类正用一截树枝在戳着自已。见杨宇醒来,顿时吓了一跳赶忙向远方逃去。
清醒的杨宇感觉身轻体健,只是有阵刺鼻的恶臭传来。忍着恶心站起身来,身竟有一些发着恶臭的黑泥掉落。
杨宇向四周看了看,他的四周有着三个巨大的浅坑,三个坑中分别有着七彩,金黄和红色的液体聚积。
杨宇见此,想起自已之前见到的三种生物,不由的大喜着便向着青龙所在方向的深坑冲去。扑通一声,杨宇直接跳进了这滩金黄色的液体之中。
刚刚被杨宇吓到的两名原始人又走了回来,见杨宇直接跳进了那金黄色的液体的大坑,两人也学着杨宇一样跳进了另外两个坑中。
其中女原始人选的便是那七彩深坑,而男原始人则选的是红色深坑。三人落入坑中没多久便也都沉睡了过去。
在三人陷入沉睡后不久,又有许多动物找到此地。喝了这三个坑中的液体而后盘居在昆仑山之,开始吞云吐雾。
直到雨水冲刷积累,此地又变的天寒地冻那些生物才离去,但离去之时却也都获得了血脉异变。
时光飞逝,沧海桑田。昔日昆仑山山顶的平地深坑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幽深的天池。天池的底部则有着三个光茧在沉睡。
三个光茧分别散发着七彩,金黄和红色的光芒。不知多久,突然一声炸裂声传来。只见那红色有光茧出现了一道裂纹。
不一会那裂纹越来越大,直到完全破碎开来。一个身着兽皮的男了显现了出来,
冰冷的湖水一下子冲进裂开的光茧之中。光茧中的男子被冰冷湖水一浸立马清醒过来,挣扎几下便向游出了水面。
男子站在天池边,向着四周看去,只见天地已然大变。昆仑山已然拔高了很多。湛蓝的天空中朵朵白云漂浮,倒映在水面犹如一幅秀丽的天水一色风景画。
这男子还没来得及去仔细欣赏这美丽的自然风景,脑海中便传来一团信息,正是青龙麒麟凤凰三者商定的那道消息。
接收完消息的男子,看着自已在水中的倒影出神。
“我是麒麟吗?那么我的对手便是凤凰和青龙了吗?只是他们在哪?”
男子满脸疑惑,想不明白,便不在去想。反而认真看起水中的倒影。
只见水中的男子五官俊朗,身材壮硕,有一米七八的样子,体形修长,八块腹肌闪现,不见一丝赘肉。
男子双臂强健有力。双目烔烔有神。背后一个巨大的麒麟纹身显现。看一会,又在池水边运动了一阵,便下了昆仑山向着南方的中原大地而去。
男子下了昆仑山便一路向南,不久便遇到一个群居山林部落。因语言不通,又无亲无故。部落族长见其样貌英俊,身材修长,又勇猛有力,武艺高强,大异常人。
族长见之大喜,便将其收为义子。留在部落教导学习,又让其随族长姓张。取名张天赐,意为天赐张氏之人。
数年之后张天赐娶族长之女成家立业。族长百年之后,便由男子接任张氏族长。
张天赐寿命悠长,五百年而不老,然其却是子嗣稀少,五百年间仅得二子,同样出生便有着麒麟纹身,只是纹身图案却极其清淡。
这二子却同样寿命悠长,子嗣艰难,但却也比张天赐好了一些。在二子二百岁时,即张天赐入部落五百年后不知所踪。
昆仑山天池之中,男子离开不久,那颗七彩的光茧也跟着破裂开来。一身着兽皮的女子被惊醒,只是她就没男子那么好运了。
那女子刚醒,便被冷水一浸险些没被呛晕过去。冰冷沉重的湖水使得其浑身如同针刺一般,全身都透着不适之感。
好不容易才适应了那水压,却仍感到寒气入体,心伤警示大起,她心中不自然的升起一种在不出去必死无疑的感觉。
那女子也顾不得太多,奋力的向着水面方游去。她努力挣扎了好久总算爬出了水面。
躺在天池边一口鲜血喷出,而后便仰身面向天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直至天空黑夜笼罩,星辰高挂,她才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