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荣一脸猥琐的笑,柳天赐知道这厮没往好地方想。
“收起你肮脏的思想,你要是敢把本少爷带到你以为的地方,小心你的狗腿。”
咩沈荣愣住了。二少爷改性子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柳天赐吗?话说逛秦淮河不找乐子这不是活见鬼了吗?
突然他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莫不是他那方面不行了?
否则真的想不出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嗯,一定是上次老爷把他绑到军营,失足落马之际伤到了子孙根,有且只有这一个解释。
沈荣无比坚定了这个念头。
此刻,他看柳天赐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额,可怜的二少爷。
空负大好年华,白瞎了万贯家财,连人世间最享受的事情都做不了,可悲可叹啊!
唉!这次算是白来了。还以为能跟着沾点光呢,谁料想居然是这个样子。
沈荣心里无比的懊恼,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暗自窃喜起来。
柳天赐居然不举,行不了风花雪月之事,这可是一个关乎到自己未来光明前途的秘密啊!
如果自己能够找到医治他的方子,那岂不是
哈哈,不敢想了。
荣华富贵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左拥右抱蹬画舫,温柔乡里梦长留。
他仿若已经看到未来的这一幕了
望月楼,是秦淮河最大的酒楼。
推开窗户就能看到秦淮河,而且出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大家都是体面人,自然不像市井升斗小民那样放肆的喧哗,所以这里清净的很。
三楼的雅间,柳天赐叫来掌柜,点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外加一坛金雕醉美酒。
一桌菜十两银子,着实花费不菲,不过相较这坛美酒就显得相形见拙了。
据掌柜的介绍,这是一坛埋藏了二十年的老酒,价值五十两白银。
沈荣都有点咋舌,这一餐吃掉了六十两银子。天呐,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哟!
讲真,他这辈子也没有一次拥有过这么多钱!
羡慕吗?当然!嫉妒吗不敢!
沈荣只恨自己没有投这么好的胎,想想自己远在乡下守着几亩薄田度日、日渐苍老的爹娘,沈荣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了。
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如果有下辈子的话说不定还可以。
沈荣心里记挂着柳天赐“不举”的事情,自然没心思蹭吃蹭喝。
“二少爷,您慢用。小的去去就来。”
柳天赐挥挥手,如果不是他对这里不熟悉、如果不是沈荣对这里太熟悉,他真想一个人过来体会一把走在历史中的感觉。
单说沈荣,一出了望月楼三拐两拐钻进一条胡同,然后走到尽头抬头看去,前方店铺匾额写着回春堂三个字。
沈荣笑了,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