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下,来到陆府。
“总共是五万两金票,我留下一万,剩下的都交给你了。”
何威将盒子取出,从中取出一万,将盒子推给了他。
陆小凤怀抱女儿,也没接,生怕钱脏到他女儿。
轻笑道:“你要钱吗?起兵造反?要是如此,你全拿去,算上我一份,将来分我个宰相当当就行。”
“呃……,你还真敢想。”
“不然你让我在致幻散中做手脚干嘛?难道不是控制朝中的文武百官?”
“是倒是,不过你想差了。一个败落的皇庭,一个没爪牙的狮子,控制住有用何用。
我只是想让天下少死些人罢了,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有一定的私心在里面。”
“你分寸就行,千万别乱来,这个世道,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
你要是不打算争霸天下,还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度过乱世的好。”
“自然。”
“明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不回去准备准备,还在我这干嘛?”
“麻烦事太多,一套套习俗搞得我头都大了。长痛不如短痛啊,我还是等到明天上午回去吧。回去把衣服一穿,接亲去。”
“哎,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你还是快回去吧。你不在,估计你爹要被急疯。”
“诶,说的在理,那我回去看看吧。”
……
劈里啪啦劈里啪啦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何威身骑白马,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穿一袭苏绣红色锦袍,腰系五彩蚕丝白玉带,足蹬青缎白底小朝靴,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潇洒是潇洒,可他累呀。
不能随便动,一个不小心,白马就会罢工。
想想看,接亲队伍上,新郎压垮白马的场景。
画面太美,不好想啊。
所以为了避免出现这一幕,他为此做了不少的努力,就比如他现在,时刻用灵力将自己托起来,以减轻白马的负担。
一趟路走下来,看似风光,但可把他累的不轻。
来到殷家租下的驿站,恭恭敬敬地叫爹叫爷爷,然后从殷野王手里,接过殷离。
何威从他眼神里,感到淡淡的杀气,虽然不知从何为来。
难不成嫁女儿,都是这个心态?!
将殷离扶上八抬大轿,再次“风风光光”地回山。
两人手牵红绣球丝带,跨过火盆,来到各路亲朋好友面前。
堂前端坐地是他爹宋远桥和他娘萧遥蝶,证婚人是他师父俞岱岩。
江湖个门个派都前来贺喜,不论是给武当面子,还是给玉面刀侠的面子。
上次何威在光明顶出过一次风头后,江湖上就有了他玉面刀侠的传说。
刀侠他认了,玉面嘛?他也认了!这说明什么?江湖人还是很有眼光的。
俞岱岩的破锣嗓呦呵起来:
“一拜祖师!”
拜的是张三丰和老君像,夫妻俩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二拜高堂!”
拜的自然是父母。
“夫妻对拜!”
最后一步流程,往往不会太过顺利!
果不其然,突兀的一道厉喝打破场间愉悦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