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t，我们眼前这些东西就能搞定。”

克拉克指了指眼前的实验瓶。

“氯气和氢气都非常活泼，但是在常温下不反应，这是因为本身的活化能不够，分子之间的的碰撞不能使自身之间的化学键断裂，但是当光照时，就能提升分子的运动。”

克拉克对皮特说道：“分子碰撞产生足够的能量，就会发生爆炸。刚才你的试管内就残留少量的氯气，所以与氢气发生了反应。”

“嗯哼，非常引人入胜的化学知识，克拉克，尽管你说的和路德老师不太一样，但我还是听得有点想打瞌睡。”

皮特朝着讲台上的黑人女老师看了一眼，“你不会告诉我，你想把教学楼炸了？尽管我对学校和校规有一些意见，但还没有到炸毁学校的地步。”

“不是学校。”

克拉克呼出一口气，“而是一座洞窟，那里有关我的身世记载，但是我现在想要毁掉它。”

“听起来有些奇怪，就像你在完成古希腊悲剧中的‘弑父’。你从外星球而来，但你想要毁掉它，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克拉克。”

皮特用水冲洗了一下试管，低声对他说道：“但是如果你已经做好选择，我会给你一些鼓励的。”

“谢谢，皮特。”

“不用客气，谁让我们是兄弟！”

皮特伸手捶了捶克拉克的胸口，随后露出一副诡异的表情。

“我刚才好像触碰到了坚硬......克拉克，你不会？”

他怀疑克拉克对胸部动了什么手脚。

“不，当然不是。”

克拉克看懂了死党想要表达的意思，“我只是......我的身体受到了某种伤害，藏在我家地窖里的太空船造成的。”

“那就好。”

皮特长舒了一口气，“刚才的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你的性取向问题。”

“我的这方面跟你一样健康，皮特。”

克拉克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被烧灼出来的“s痕迹”，脸上的郁闷增加了几分。

......

“为了你的健康，少爷，也许你需要休息一下。”

哥谭市，韦恩庄园。

布鲁斯·韦恩正坐在巨大的电子屏幕前，操作着电脑，调取昨晚哥谭的监控录像。

“你刚刚身体痊愈，如果再这样继续熬夜下去，恐怕您的身体会扛不住。”

阿尔弗雷德站在一边，双手低垂，语气严肃的说道。

“我知道，但有些时候我的意志会让我催生一些毒素。”

布鲁斯眼睛里发出疲惫的光，“那些毒素会侵袭我的身体，使我逐渐麻痹甚至忘记，忘记我也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布鲁斯站起来，“我解决了那些‘利爪’，猫头鹰法庭的那些幕后者——鲍尔斯家族的约瑟夫，和他的妻子玛利亚，他们都是猫头鹰法庭的人，我发现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但等我赶到时，猫头鹰法庭的这些人人，包括玛利亚和约瑟夫，全部已经死亡。”

布鲁斯将他之前调查的信息，向自己管家说出。

“有更深层次的力量阻止我调查下去，我发现他们和刺客联盟的人有关。”

停止操作键盘，布鲁斯转过头来，目光深远。

“我还遇到了猫头鹰法庭派出的最后一名‘利爪’杀手——林肯·马奇，他让我体会到短暂的拥有一个弟弟是什么感受。”

“林肯·马奇，这不是少爷您之前资助的市长候选人吗？”

阿尔弗雷德惊讶的问道。

“嗯，但是他也是猫头鹰法庭派出的，潜伏在我们身边的杀手。”

布鲁斯向管家解释：“我之前的腰椎差点断了，就是他偷袭对我发动的攻击。”

“他自称是我的弟弟，托马斯·韦恩二世，并且非常确定我的父母发生车祸，导致他早产出生身体受伤，我的父母就把他藏在孤儿院。我......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否真的有那么一个弟弟。”

“少爷。”

阿尔弗雷德回道：“您的父母的确发生过一次意外，那次意外使得夫人流产，那是我亲眼所见的。”

“所以，少爷，你从来没有过弟弟，因为那孩子已经不在了，您......您是没有弟弟的。”

“是吗？”

布鲁斯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我不确定他到底是披着鸟皮的疯子，还是我的弟弟。但我非常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想当我堕落的弟弟。”

“算了，关于林肯·马奇的事情先放在一边。”

沉默了一会之后，布鲁斯将注意力转到眼前的电子显示屏上。

他昨晚又遇到了那个绿色怪人，在他身后还有两个看起来相当不好惹的家伙。

利用布置在几乎整个哥谭的监视系统，布鲁斯终于找到了三人的照片。

调取出监控拍到的画面，载入数据库，对三人的身份进行检查。

但令他吃惊的，三人的身份数据都没有被录入系统，根本无法查询到任何线索。

“少爷，你昨晚和他们发生了冲突？”

阿尔弗雷德看向电子屏中的照片，向布鲁斯问道。

“没有，他们很快就离开了，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