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阑深处重相见,匀泪偎人颤。
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半生已分孤眠过,山枕檀痕涴。
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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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离别最伤情。
这一去,便是至少半年之久,运气不好的,甚至就客死他乡。
多少出门赶考的学子,半生尘土归来,孩子都能叫爹了,只是这孩子越看越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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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烧饼之时,神情却没了以往的光彩。
过去那种即便卑微贫贱,也该好好过完一生的洒脱,在他脸上已看不到。
一碗水之恩,萧明便认了烧饼这个兄弟。
少了萧明的关照,烧饼这段日子看来过得并不顺畅。
明:“烧饼,我要进京赶考了,需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
饼:“九五二七,好好考,做了大官回来,别忘了烧饼。”
明:“真傻,我现在叫萧明,不叫九五二七了。”
饼:“在我心里,汝永远都是九五二七。总是偷懒,喜欢做白日梦的九五二七。”
萧明拍拍烧饼的肩膀。
“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男人之间,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你懂,我也懂。
你当我是兄弟,我必不负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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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怜脸上,亦满是忧郁。
过去,生活很苦,地位很贱。
但心中有梦。
她做着跟其他女人一样的梦。
每个女人的心中都会有白马王子。
或身披金甲圣衣,或脚踏七色祥云。
也许他,是个盖世英雄,也许他,只是个贫贱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