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谁不知道,你周扒皮就是个爱好童女的禽兽!”
云明的嗓门很大,带着糙汉子的雄壮与悲凉,毫不留情地揭了周扒皮的老底。
周扒皮面色一沉,一抹怒色从脸上闪过:“你倒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周震。”
周扒皮喊了一句,他身边立刻走出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
“这便是我周家大少爷,周震,得了圣上御赐手书,‘少年英杰’。”
“你云家若不肯乖乖将云婵送来,便是违背圣上的意思,到时候,就算有祖宗十八代,也不够杀头的!”
周扒皮搬出周震,震慑的意味更浓。
此刻,周遭的一群家丁,看云家几人,就好像看一只只活在翁中的鳖,便是有通天本事,也无法逃出生天。
这时候,云沧海走到云明身边,大声道:“圣上手书又如何?做人做事,如若不讲道理,便心中有愧,心中有愧,便容易被邪魔外道入侵,我云家靠自己辛辛苦苦耕种,何来妖魔鬼怪犁地之说?”
“倒是你周家,鱼肉乡里,欺男霸女,坏事做尽。”
“便是得了圣上手书,也站不住一个‘理’字!”
云沧海朗声道,声音中气十足。
周扒皮和周震等人都是微微一愣,想不到云家竟然有个如此牙尖嘴利的小子!
云明见云沧海说出这番话,心知是他最近用功读书,明了事理,很是欣慰。
不过,满脸皱容的云明,还是重重叹了一口气,云沧海涉世未深,哪里知道,这世间可不单单是靠道理,就能行得通啊!
“沧海,你常年累月在山中打猎,脚力好,又对山里的地形熟悉,快些带着婵儿跑吧。”
云明在云沧海耳边,低声说道,低沉的声音中透着落寞。
他明白,周扒皮这次带了这么多人过来,是铁了心要将婵儿带走了。
眼下,唯有云沧海能带着婵儿跑了!
“爹爹,我们不做亏心事,为何要跑?”
云沧海站得笔直,声音洪亮。
他自小就明白一个道理。
小人如鬼,你越敬他,他越得寸进尺!
像周扒皮这种无赖禽兽,跑是跑不掉的,唯有将他打疼了,才能让周扒皮不敢招惹!
云沧海敢这般说,对自身的力量,也有自信。
他刚刚都未动用先天之气,仅仅一拳,就打得巨石四崩五裂,这些人如何是他的对手?
云明叹息一声,自己这个大儿,到底是刚读了几天书,还有着书生意气!
周家见云沧海言语,先是一愣,而后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这人是哪儿来的二愣子?震儿,露两手,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仙人手段!”
“好嘞!”
周震负手而立,走起路来呼呼生风,竟然踏着秧苗尖儿,走到云家小院前!
见到这一幕,云明已是脸色惨白。
他如何还不明白,这位周家大少爷周震,已经是学了仙人手段回来了!
今天,婵儿怕是在劫难逃了!
秦氏抱着云婵,躲在门后远远看到这一幕,也都心里一凉。
“哈哈,见到仙家手段,还不快快将云婵献上来?”
周震得意至极,傲立在云家小院跟前。
一袭青灰色道袍,随风飘扬,看起来淡定从容,与满脸大汗、脸都憋成了紫色的云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在周震得意之时,云沧海却大踏步上前,环视四周,伸出手拦在院门前,大声说:“我看谁敢进去一步?”
感觉好像在灵界写书啊,有没有看书的活人啊,出来扣个1,签个到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