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他不希望陆凡立功，所以，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

从证词来说，“鞋匠”提供的情报和回答的问题没有任何破绽。

或者说，他招供和没招供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唯一有用的消息是：一周后，日军将会轰炸山城！

但是，对于这个情报来说，在山城里根本不算情报！

因为，小鬼子经常会轰炸山城！

这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徐百川思索了一会，然后问道：“那他为什么会招供？这会不会是小鬼子的圈套？”

“这个……他不愿意说……”

徐百川：“给我继续审问，问到说为止！”

“是！”

“陆凡，建军，给我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即报！”

“另外，你们两个赶紧把报告写一下，戴老板过几天要出去了，你们懂的！”

意思是：戴老板要是离开山城，这份功劳，他就看不到了。

陆凡\/余建军：“是，组长！”

余建军应了一声，便和刘三快速走进审讯室！

显然，他是要和刘三再次确认，审讯室的人究竟是不是‘鞋匠’？

对于这一点，刘三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第一，是他蹲守在新锐书店外，他亲眼看见书店老板潜入书店。

第二，也是他跟踪书店老板抵达新建大道23号，然后又在新建大道23号附近发现‘鞋匠’！

所以，刘三可以百分之百抓捕的人就是书店老板，\b也就是“鞋匠”！

确认无误后，余建军点了点头，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他用‘鞋匠’的口供来旁敲侧击‘画像之人’！

也就是昨天陆凡抓拿的日谍，审了一个晚都没审讯出什么结果的日谍！

果然，经过审讯后。

他发现“鞋匠”和“画像之人”，两人所有的口供都对得，这才放心！

或者说，余建军才打消了“怀疑陆凡抓错人”的念头。

忙完之后，余建军才回到办公室写报告！

不过，当坐下来细想一下，余建军才发现，自己根本没什么可以写的！

人不是他抓的，行动策划也不是他，审讯也没他什么事情！

这个行动报告怎么写？

此时的他就好像小学在写作文，无从下手！

反观陆凡这边，刷刷的三两下就写完了。

不过，通过整理和回顾，陆凡终于发现了‘鞋匠’招供的真正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