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许大茂俩人也听到了院里的动静,来到后院。
这是出什么大事了,居然还惊动了衙门的人。
“田同志,就是他,趁着我不在家的时候跑我屋里偷东西,还有他在门口给他放风,看到我回来之后就跑了,他被我堵在了屋里。”
何光宗没有理会何雨柱和许大茂,直接向姓田的捕快点出了刘光福和刘光天兄弟俩人。
“我没偷东西,捕快同志,冤枉啊!”
“对,我们没偷东西,何光宗你血口喷人!”
“没偷东西你进我屋干嘛?”
“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在没在家,睡不着找你唠唠嗑。”
“刘光福,你特么放屁,我出门洗漱的时候你们一家和聋老太太就在院里歇凉,我在没在家你不知道,你特么就是想趁我不在家溜进我屋里偷东西。”
“我……。”
“怎么,没话说了吧,你特么继续狡辩吧,今天这事你要是说不清楚,你就去牢里蹲着吧。”
看着刘光福语无伦次的样子,何光宗百分百肯定这家伙心里有鬼。
至于这家伙溜进他屋里是想偷东西还是想搞其他破坏,现在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通过这件事情,让大杂院里的人知道,他这人不好惹。
田姓捕快看了看刘光福和刘光天,目光冷冽。
这个时代,可以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他们衙门每年接到的案件,非常少。
没想到今天,居然让他碰了一个入室行窃的案子。
他在部队当了十多年的兵,后来转隶成了捕快,最痛恨这种小偷小摸的人了。
战场他可是杀了不少敌人,转隶成捕快之后也抓过不少间谍,他这双招子一看,就知道这俩人有人问题。
“刘光福,刘光天是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们还是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清楚,要是等我调查清楚,事情的性质就会变的不一样了。”
“我……,我交代……。”
面对来自田捕快凛冽的气势,刘光福和刘光天撑不住了。
一开始他们俩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现在,他们怕了。
“说!”
“我没偷东西,我就是想趁着何光宗不在家,把他自行车的车轱辘卸了。”
“刘光福,刘光天,你们俩居然想卸我自行车轱辘,我去你大爷。”
要不然衙门的人在,何光宗恨不得冲去给这两个家伙两耳光。
不就是没答应把自行车借给他们家拉东西吗,这两个家伙居然要卸他的车轱辘。
“光宗,我求你了,光福和光天他们俩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事,你大人有大量,你……。”
“贰大妈,你求我也没用,俗话说得好,养不教父母之过,能有今天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你们俩,跟我回衙门。”
“光福,光天……!”
“何光宗,你至于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吗?”
“田同志,我希望能对刘光福和刘光天依法处置。”
何光宗才懒得听刘海中和贰大妈咆哮,刘光福和刘光天他今天办定了。
虽说这俩人想要卸他的自行车轱辘,没卸掉,事不大,关不了几天就会放出来。
不过何光宗并不在意能关刘光福和刘光天多久。
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为的就是让院里人看看,别来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