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遭到何雨柱的谩骂,许大茂瞬间来气了。
“这事和你有关吗?好端端的你骂我干什么?!”
何雨柱冷冷地道:“孙子,你好能耐啊,欺负一个不到九岁的小孩子是不是?!棒梗偷了你家鸡吃了吗?就算他嘴馋偷吃了,你竟然报警,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你那么做,一点人情都不给。”
“难怪院里人都说你许大茂是个坏种,你就不应该住在我们大院,看到你就恶心,你个孙子!欺负小孩子你得意了是不是?有种你冲我来啊,看爷怎么收拾你!”
“傻柱,我告诉你,这事跟你没关,你不要多管闲事!你以为我怕你啊!我不怕,我许大茂怕谁了?!”许大茂气呼呼地道。
他和何雨柱是死对头,两人水火不相容,一见面就唇枪舌剑,甚至拔刀相向,大打出手。
不过何雨柱力气很大,许大茂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每次两人打架都输,被打得鼻青脸肿。
也就因为何雨柱“战斗力”很强,在这一片都没人能打过他,所以很多人都怕他,不敢顶撞他。
但许大茂却是个硬骨头,怎么挨打都不会屈服,反而越打越勇。
两个经常针锋相对,成为死对头!
“谁说和我没关,棒梗是这院里的孩子,是我的邻居,你这么欺负他,我这个邻居看不下去。”
何雨柱说道:“许大茂,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最近是不是皮痒,欠收拾?!”
说着,他大踏步走了过来,挡住了许大茂去路。
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
许大茂倒真被他这架势给吓倒了,赶紧往后倒退。
“傻柱,我跟你说,你不要胡来!你以为你拳脚硬就能随便欺负别人是不是?这不是原始社会,谁力量大谁做主,现在是文明社会,讲文明的,你打人那是犯法的,我可以告你!”许大茂激动地道。
每次被何雨柱殴打的时候,他都扬言要告他,可是没一次真去告,都是易中海他们做和事佬草草了事的。
所以何雨柱自然不怕他的虚言恫吓。
对方几斤几两他一清二楚。
“打人犯法,打畜生不犯法,你许大茂就是个畜生!”何雨柱气势汹汹地道。
他朝许大茂逼近了过来。
“别过来,别过来啊。”
许大茂连连往后倒退。
“许大茂,你又没做错事情,你怕他们干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铿锵有力带着几分威严之气的声音。
许大茂赶紧地扭头张望。
看到的是隔壁邻居李爱国,
还有他媳妇秦秀芝。
他们两人推着自行车,刚下班回到院里。
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李哥!李哥!”
一看到李爱国,许大茂就好像看到了救星,激动地叫道:“傻柱要打人,他要动手打人,这是犯法的!你给我主持主持公道!”
李爱国看向何雨柱,说道:“你不要怕,你没做亏心事,那么怕他做什么?他要动手,打伤了你,那是违法的,可以报警,告他人身伤害。”
“你什么意思啊?你护着他是不是?”何雨柱皱了皱眉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李爱国点头道:“知道啊,他是许大茂啊!”
“既然你知道他是许大茂,你还护着他?”何雨柱振振有词地道,“你新来的可能不知道他的为人,但你问问院里的人,看他是什么德行,他许大茂就不是好东西!这一次就因为一点屁事他去报了警,把棒梗抓了!你说他做得过不过分?欺负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你可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大男人!”
李爱国说道:“你那么说就不对了,许大茂家鸡被人偷了,他去报警,这有什么错?就因为偷鸡的是个孩子,你们就要护着?我就奇了怪了,现在是许大茂家鸡被偷,他是受害者,而棒梗偷鸡是小偷,是贼,你们不但不安慰受害者,支持他,反而帮着一个小偷来谴责受害的人,我实在是不能理解!”
看过电视,他也知道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但他是坏人也坏得坦坦荡荡,都知道他是个坏人。
可这个院里很多人表面是正人君子,暗地里却是各种龌龊勾当,心思一个比一个阴暗。
这样的人比起真小人许大茂更加地可怕!
现在许大茂因为家里的鸡被偷报了警,结果遭到群起攻击。
这是典型的道德绑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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