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场,众人都将桌子没吃完的东西,打包带回去了。
虽然日子过的,不像以前那么苦,但是珍惜粮食的好习惯,还是应该发扬的。特别是还能恶心下傻柱,是很多人都想做的事情。
秦淮茹,看着桌子干干净净的碗,顿时板着脸,嘟着嘴不高兴了。
本来,改口费六千六百六十六,陈修君掀桌子的事情,棒梗被打的事情,已经让她丢脸不开心了,现在连剩菜都没了,她怎么开心的起来。
宾客都走了,棒梗喝醉了,被扶回去休息。
“傻柱,你说这都什么事情,婚礼丢脸也就是算了,现在连饭菜都打包,存心气人。”秦淮茹坐在傻柱的旁边,满脸不开心的抱怨起来。“还有那个陈修君,到底怎么回事?”
“饭菜都是小事情,那个六千六百六十六改口费,到底怎么回事?还有那个陈修君到底什么人?”傻柱阴沉着脸,本来今天该他高兴的,现在在全院人面前丢脸了。
秦淮茹委屈巴巴,一副楚楚可怜,双眼噙泪道:“傻柱,你个王八蛋凶我干嘛,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棒梗也没给我说啊。还有那个杀千刀的陈修君,将婚宴闹成这样了,你也不管管。我就棒梗这么一个儿子,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这样不管是吧?”
傻柱看着秦淮茹哭,也是有些心疼,同时他也不喜欢女人哭,于是安慰道:“好了,不哭了。棒梗,是没说还是忘记了说?陈修君的事情,以后再找机会吧。”
“这个有什么区别嘛,钱都给出去了。哪有改口费要这么多的,得亏这两年攒了一些钱,不然今天这婚都接不成了。”秦淮茹委屈道
在这个时代六千六百六十六,对于四合院的人来说,那可是一笔不少的钱。
“要是棒梗忘记了,那这事情也就这样了。要是临时改口的,那这事情就不一样了。”傻柱淡淡道。虽然他看着儿媳妇好看,心里也很喜欢,但是要是临时改口的,那可就要不得。
“这么重要的事情,看棒梗的表情,应该不是忘记了,是压根没想到,应该是临时改口的。”秦淮茹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脸不开心道。
“这个儿媳妇,我得好好查查,有问题啊。”傻柱眼睛微眯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有这个陈修君,也来路不明。”
他想起陈修君的话,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哼,怎么查,我可是看见了,你看她的那个痴迷的眼神,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小心思,现在有点钱了,就想别的事情。”秦淮茹掐了一下傻柱,疼的他直吸凉气。
“秦淮茹,你想啥呢,都什么跟什么啊,咋还吃醋了?她是我儿媳妇,难道我还能扒灰不成?”傻柱有些心虚,但是语气却是不虚道。
“傻柱,我告诉你,那是棒梗媳妇,你最好给我眼睛老实点。”秦淮茹继续吃醋道。
“你这话说的,累死了,我要睡觉了。”傻柱掀开被子,穿着衣服就躺了下去。
“你赶紧给我把脚洗一下,臭死了,多少天没洗脚了。”秦淮茹闻着傻柱的脚臭味,直犯恶心道。
傻柱的脚太他么的臭了,熏的秦淮茹眉毛都皱起来了。“我去给你打水,今晚要是不洗脚,你就睡门外去。”
“一周以前洗的,呵呵”傻柱有些得意道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给他倒水去了。给傻柱洗完脚,秦淮茹将水倒掉,然后道:“傻柱,你先睡,我去听下那屋的动静。”
“这个有什么好听的,赶紧睡觉,要不咱两要个孩子吧。”傻柱道
“去你的,我去听听就回来。”秦淮茹说着出门了,她都环了,不过她可不会跟傻柱说。
“槐花,小当,你们说这唐艳玲是不是太坏了,帮野男人打自己男人就算了,还有那个改口费,这个孙媳妇我不认,你们也别喊她嫂子知道了嘛,不然连你们两也不认了。”贾张氏脸色阴沉,语气低沉道。
“奶奶,事情可能是个误会呢。也是哥忘记了改口费的事情,都是一家人了,在追究这些对错,也合适吧。”槐花道。
“槐花,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我知道了你是看陈修君那个小白脸了?”贾张氏冷冷道,棒梗是她的逆鳞。谁对棒梗不利,都是敌人。
“奶奶,您就别生气了,槐花这是怕产生家庭矛盾。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了,那就把关系处好,人都嫁给哥了,钱还不是花在咱家。”小当解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