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厨房,都没有见到妈妈的影子,最后一间房,是蔓茹自己的房间,蔓茹擅抖着拧开了门把手,冲入眼帘的是一双脚,一双凌空的脚,听到动静,这双脚还动了一下。“妈妈”蔓茹扑了去,我一把抓住她,细听,妈妈嘴里还发出“丝丝”的声音,显然,妈妈已经病变了,成了丧尸。
这时,清除小组也跟了进来,他们做出跟我一样的结论,蔓茹妈妈已经是丧尸了,他们要做就是对她的头部开一枪。蔓茹已经瘫倒在地,靠在我的怀里。“呯”,枪响后,清除小组将蔓茹妈妈放了下来,蔓茹爬前去,看着妈妈的容颜,他的脸布满着黑色的经脉,这是病变后的特征。蔓茹摸着这张脸,想着妈妈以前的温暖的笑容,晕了过去。
离开了蔓茹家乡的时候,蔓茹的已经能够平静的面对妈妈给她留下的遗书。
蔓茹:
妈妈很感激老天,老天让你不在家,让你在部队里,让你健康的活着。蔓茹,可以难过,但不要怨恨,新闻里天天都报导着,死了多少人,我们家有你还留在这个世,已经很是幸运了。
奶奶长年卧床,体质太差,所以最先被感染是他,爷爷被奶奶咬了,爸爸在与爷爷撕扯的时候,最终他还是击中爷爷奶奶头部,不过,在撕扯的时候,他被爷爷抓破了皮,他开始发烧了,他让我把他捆在椅子,他说他就算死了,他也要做个人,他不想变成丧尸,他不想伤害我,他要我将他杀死。我做了,因为爸爸的眼睛开始变红了,他说,他想你了,他知道你会回来的,他不想你回来,看到一个丧尸爸爸,甚至可能会伤害到你。
在给你写信的时候,我的身体也在发烧了,我感觉我可能也感染了,和你爸爸一样,我不想你伤害你,我所以我只能做出这个选择了。蔓茹,好好活着,你是军人,你身有责任,现在不仅仅是我们的女儿,还是国家的军人。
蔓茹,你相信有天堂吗,妈妈看到了天堂,看到你爸爸和爷爷奶奶,他们在对我微笑,妈妈还看到了希望。加油,我最爱的女儿。
妈妈
我对蔓茹说,妈妈嘴里塞着毛巾,还戴着面具,估计是怕蔓茹回来,会伤害到她。
蔓茹家的情况,让张华非常紧张,所以他将车开的飞快。当天傍晚,我们就到了张华的家乡。
张华的家乡是一个省会城市,建立着一个中型基地。
至病毒爆发后,启国的政策是儿童、青少年、孕妇、及高级人才会先到基地,进行单个隔离。我们于是径直去往基地管理中心。
基地的管理中心,咨询处。张华询问了爱人目前住在哪。工作人员将张华爱人的身份证号输入后,扯着嘴角道:“关爱英,现在在第五人民医院。”
张华喃喃道:“第五人民医院?怎么会这个医院呢?”
工作人员听后,说:“医院都被征用了,现在那里也不是精神病院了!不过,……”他看一眼张华,没有再说下去,低下头后,才说:“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第五人民医院比较偏远,但就现在的交通,还是一路畅行无阻,30分钟也就到了。
医院很安静,好像是一座空的医院一样,好在问询处还是有一个工作人员的。
张华再次将太太的名字和身份证报后,工作人员在电脑查到结果后,并没有马告诉张华。
她按一个内部电话:“博士,关爱英的家属来了,您看怎么安排?”
电话那头沉吟一会,一个男声道:“带到会客室吧,让他们稍等一会儿,我约一下叶医生。”说完电话就挂了。
小护士领着5人乘电梯到了十楼,一个会客室,拿来了几瓶水后,交待道:“叶医生在市区,到这里应该要二十分钟,几位要等一会儿了。”说罢了退了出去。
我们5个人在会客室都没有出声,安静的针落可闻。情况有些不对劲,我们猜测着张华爱人肯定是出了事情,而且情况还不太好,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安慰张华。
打破安静的是张华自己,他拍着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不会有事的,大前天才通的电话!”他呵呵笑着还安慰我们,让我们不要紧张。
十五分钟后,一个约40来岁的眼镜男和一个30来岁的穿着白大挂的女医生走了进来,女医生后面跟着一个抱着襁褓的小护士。
眼镜男一开口我们就听出来,他就是电话那头的主任。他开口自我介绍道:“我姓苗,现在第五医院由我负责,你们可以称我为苗医生。关爱英现在我院,但前期是由叶医生负责的,所以她情况,先由叶医生介绍一下吧。”说完,他避开了我们的眼神低下了头。
叶医生也就那位白大挂女士,她看着我们问道:“不知哪位是关爱英的爱人”?
“我是。”张华立刻答道。
叶医生将护士手里的襁褓中的婴儿抱了过来,递到了张华手里,“他是你儿子,前天晚8点出生的。”他说。
张华手忙脚乱的将襁褓抱在怀里,他没有急着打开看,而是问道:“不是还没有到预产期吗?我老婆呢,他怎么样?”
叶医生顿了好久,似乎在思考要怎么回答。他最后的眼光落在了张华的肩章,看着它,好她像才下定了决心说道:“关爱英到基地后,我就是她的主治医生,她的情况并不太好,身体不好,营养跟不,我了解后,知道他孕期前阶段孕吐的厉害,基本就没有摄取什么营养,中阶段她勉强自己吃,可是效果还是不理想,后阶段在基地里,可能是外界因素影响,情况更不好,没法入睡,她的基础营养都是靠打吊针的,其实我们劝过她要不考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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