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看出什么问题？”

“这些周边资料只是数据，太片面了，除了年龄，家庭成员等这些常见的东西，其实什么都没有，我想你应该让人去做详细的调查，不需要什么证据，不需要什么材料，哪怕是道听途说都行，从他家祖父那辈开始，重点是他出生前后，还有成长过程等，越详细越好，这些需要多长时间？”1号问道。

“时间跨度有些长，地域跨度也有些大，恐怕走访的人也会有很多，起码要一周吧！”秦嗣伟说。

“我给你四天的时间，我希望是越详细越好。我在想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你说，段飞会不会是非人呢？”

1号的声音听得出也是很犹豫的。“难道真的有非人的存在吗，假如非人，那么他是什么，是外星生物，还是神，仙？…”1号好似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1号，你没怀疑过，他是间谍吗？”秦嗣伟问道。

“这是出于对你的信任，我并未往那方面想，你拿来的资料显示，段飞祖宗十八代都没有外国亲戚，他的成长经历中也没有接触过任何外国人，包括在大学期间都没有与外教接触过，没出过国门，没有与海外有过信件来往，18岁以前的他的每一天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小朋友了，除了智商高些之外，没有任何异常，你说，他国能有什么途径培养这么一个间谍呢？”如果他真是他国间谍，我只能说，那个他国我们是没有任何能力抵抗的，还是趁早投降吧？”

“那接下来？”秦嗣伟问道。

“对段飞的监视不必要太密了，还是以保护以为主吧，不要让他家里人有所察觉，等资料到后，我们还得和他详谈，到时候再看看后续的安排吧，你手头的军需报告先别送来，怕有所变动。”

五天后，1号在自己的办公室见到这个叫段飞的男孩，1号见过的人来说，小伙子确实挺精神的。

在段飞的报告还没喊出来前，1号就摆了摆手问道：“你是人吗？”

段飞还是喊出那声报告“报告1号，如果人的定义是直立行走，我直立行走已经20多年了，所以我应该是个人，如果1号问我是不是人类的话，我有父有母，有血有肉，爱吃爱玩，有情有爱，每年进行体检，我的身体并没有显示异常，所以我确定我是个人类！”

“你可对我问的这个问题一点都没有觉得突兀啊？”“报告1号……”别报告了，你坐下来慢慢说吧，估计时间会很长，你得报告几次呀！”1号摆手说道。

“情况其实已经在日记说得挺清楚了，1号，您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你不是你父母的亲生的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1号问道。

“大约是8岁的时候吧，一觉醒来我就知道了，那一年，爸妈去田里收稻子，我午睡醒来，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当时我好饿呀，于是就爬到柜子顶找东西吃，结果真让我找到一个饼干盒子，盒子里有许多白色的碎片，闻着好香，于是我把它们都吃光了，还有一块黑色的，我咬了，太硬了，吃不下，后来觉得头晕就又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看到爸妈都围在我身边，看到我睡在地，赶紧抱我起来，他们抱起我一刹那，我就听到我脑子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是我清晰的感觉到他们对我的爱。后来我听说是妹妹回来，看到我睡在地，怎么都叫不醒，所以去田里喊的爸妈回来，爸妈觉得我应该爬高爬低摔着了，地的饼干盒就是证据，不过那块黑色的瓷片却被我一直放在身。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开始做梦，梦到一些将会发生的事情，不过那时候小，并没有记录，而且每当我想把我会做梦的事情告诉爸妈的时候，脑里的声音就告诉我不可以，而我的心里似乎也在害怕，好像如果我一旦告诉他们，会给他们带来灾祸一样，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告诉过他们。

“你说你大脑里会有一个声音，你指的是真实的声音吗？是不是人格分裂呢？”1号接着问。

“我想应该不是真实的声音，其实人人的大脑里都有声音，那是自己的声音，是自己对事情判断过后给自己发出的指令吧。”段飞回答。

“你觉得你是人吗，你觉得自己身有异于常人的地方吗？”1号再次问道。

“部队里每年体检的，如果我有什么异与常人的地方，应该早就发现了吧，如果硬说有的话，我觉得我智商比般的人高些算吗，我的理解力，记忆力，接受力，反应速度等好像比一般人来得快些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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