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仙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来了个恶劣的玩笑。”
别人给她开的玩笑。
而她觉得不好笑。
101显然理解偏差,将陆清铖看做了受害者,眼中带了些许怜悯:一个小正经,被它宿主缠上也是倒了大霉。
苏仙也没多做解释,只是拉上房门,兀自回了自己屋子。
有些事,她需要好好想想。
苏仙为什么因为一颗痣变了态度,倒不是因为“故人也有一样的痣,所以她将对某人的爱恨嫁接到了旁人身上”这种狗血剧情,而是因为,那人天缺上的红痣,就是她为了标明所有权亲手留下的。
所以,那个地方才会对她尤其敏感。
因为它本就是爱侣间的一个印记,无论用作撩拨还是调情,都是上好的催情剂。
可,这东西该跟上一个失败的玩笑一起消失掉才对,为什么会再次出现
又或者,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他早该神形俱灭了吧?
想起这事,她眼中并未带起半分类似爱恋或是怜惜的情绪,也不含半分杀意,只是无比冷静,无比空旷的看着自己的指尖,像是在看什么冰冷的工具。
她的指甲一向留的不长,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可以凭着蛮力撕开一个人的胸腔。
就像那个失败玩笑的结局。
令人厌恶。
“玛利亚,希望我出去以后,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像是在对空气低咛,窗台前娇美的少女眼睛弯了弯,像是两轮骇人的月镰。
位管局某处,有人瑟瑟的缩了缩肩。
解释?哦我的上帝呀,这怎么解释啊!
同样想解释自己身体状况的陆清铖手忙脚乱出了卧房,走到客栈外才稍微恢复冷静,找了个隐蔽处整理衣装。
再之后,他走向了不远处的医馆。
说来巧合,那医馆也叫回春馆,里头正住着一位丁大夫。
进门一看,的确是上都那位未曾谋面的回春馆一家。陆清铖看过画像,现下看着这几个人惬意的模样,心底也是涌起一股暖流。
“这位公子可是要看病?”丁姑娘此时正在门口磨药,见了他,忙抬眼开口。
陆清铖却没多看她,只是点头,随即走向主台,语气像是外问候一个长辈,“丁大夫。”
“不知体肤有疾,当如何治疗?”
“那就要看是什么疾患了。”丁大夫摸摸胡子,模样比画像上生动的多,“有贴的有喝的,也有径直舍去的不知这位公子有哪里不适。”
“大概是,被人触碰某处,会僵痒难耐,便及全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