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林渊上线了。”

“林渊，你去干啥坏事了？”

“你不在我们几个又被领导多压榨了几分，妈的天天加班，累死我了。”

林渊面带笑意，与众人聊了一会，他不知道随着自己身上发生的剧变，是否会与从前的朋友越走越远，只能活在当下。

“王医生，现在在值班？”林渊想到白天王蒹葭说的话，发了条消息过去。

王蒹葭回的很快：“是的，在值班。”

“晚上病人不多吧？”

“不多，只是人必须在这。”

“哈哈，那就有些无聊了。”

两人一来一回，倒也聊了起来。

聊天中，林渊得知王蒹葭是沪上震旦大学临床八年制专业的，去年刚毕业，毕业后跟林渊一样回到了家乡南常市进了市一院。

而王蒹葭知道林渊本科在隔壁学校读的以后，语气也亲切了很多，两人聊起了在沪上的大学时光，各自分享了一些校园里的趣事，相谈甚欢。

“林渊，你究竟是怎么让梁云轩好起来的。”王蒹葭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

“嘿嘿，这是个秘密。（斜眼笑）”

“就知道卖关子（怒），难道是国外开发出了新的抗癌药物？但我也没听说啊。”

“你把我当有超能力就行。（斜眼笑）”

“这不是小说里的套路么，啧啧。”

“嘿嘿，如果还有这种生了重病的有钱人介绍给我啊，我赚到了钱捐出去一部分，也算是劫富济贫了。”林渊知道王蒹葭的性子。

“想得美，我知道的病人里快死的就梁云轩一个，其他还有救的人可不敢让你来胡搞，我不放心，除非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

林渊皱了皱眉头，王蒹葭说的倒是实话，那些在现有医疗体系下还能抢救一下的人未必会信任他的能力，而且大概率也不会出太高的价钱。

哪怕是梁云轩，在身体好转了一些后，估计暂时是不会再来购买寿命了，会重新尝试各种现在的医学手段，当然他不知道他的命运已经注定。

“那你就再帮我留意一下吧，至于我的秘密，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告诉你的。”

“嗯嗯，好的，有个病人来了，我先下线了。”

林渊正要将手机放下，这时楚凝瑶发来了条消息，看了下对话框，楚凝瑶在此之前已经发过两次消息了，都是“在吗？”“你在干什么？”之类的。

一直不回别人似乎不太好，林渊打了几个字。

“嗯，我在。”

楚凝瑶秒回了消息，“渊哥，你终于上线了，之前是在工作吗，这么勤奋。我今天晚上……”巴拉巴拉一口气发了好几条。

林渊回了一个表情包。

就这样两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基本上楚凝瑶打了好几行林渊才回几个字，不过似乎楚凝瑶却对聊天很有热情。

林渊突然想起他以前跟心仪的女生聊天的场景，他绞尽脑汁字斟酌句，换来的是一堆“嗯嗯”“好的”。

不过如今双方角色互换，他成为在聊天中掌握主动权的一方，这种感觉似乎真的，很不错？

尤其是联想到楚凝瑶学校里其他男生对她的态度，果然你在舔的女神或许也是别人的舔狗。

因为明天要去公司，林渊没有熬夜，早早地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