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修行者,在提升自己实力无果后,便另辟途径,合百种顶级功法,以此衍生出了一种新的职业,名为御卦师。”
“所御之卦分为八卦,分别为天之乾,地之坤,风之巽,雷之震,水之坎,火之离,山之艮,泽之兑。而御卦师则需要对这八卦进行推演,掌控,以此布下卦阵。”
“御卦师从弱到强分为八卦,四象,两仪和太极。能正式成为八卦级别的御卦师实力就已经堪比寻常六品武者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御卦师在世间极少,哪怕在我们霞宗,其人数也不过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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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节课就讲到这里,明天我会介绍与御阵师其名的另一项职业,炼药师。”
时间不知不觉间匆匆流过,夫子瞥了眼窗外的日晷,见时辰已过,便宣布下课。
“哇,我觉得御阵师好帅啊,一个人控一座大阵,胜过千军万马。那气势,恢宏之极啊!”
“话是那么说,但是老师不也说了,想成为御卦师代价极大,首先需要用价值连城的阵盘来试错。”
“是啊,那阵盘一个就要上千银子,我可买不起,而且还是一次性消耗品。”
“不过成为御阵师也赚钱啊,上千银子买来的阵盘被御阵师刻了卦再卖出去,价值翻了好几倍啊。所以我打算借钱去学习御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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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夫子对于御阵的见解,学子们对御阵各执己见,有的认为御阵太烧钱,一旦没学成既废修为还废钱,两不划算;有的则认为御阵虽难,但一旦成功,一辈子不愁吃穿。
对于顾飞而言,即使他很向往御阵,不过看了一眼自己全身上下,除了当日陈大哥送给他的储物戒以外,倒是两袖清风,这要是当官绝对是个廉洁的清官。
稍思片刻,等堂内学子们散去差不多,门口不再那么挤之时,顾飞这才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作为新生,课程并没有那么紧张,所以顾飞此刻正漫无目的地游荡在霞宗内,品着花香,吮吸鲜美的空气。
霞宗内时不时能看到有人御剑而行,这要是放在宗外,难免会引来一群人围观、喧哗,大喊:“神仙!”不过这在霞宗却是常态。
“我说吴常,你较个什么劲啊。就你妹妹那副模样,我才不稀罕呢。”
正当顾飞逛得起劲时,一道嚣张的呼声从远处传来。
循声望去,一群人在擂台旁围观。而擂台之上站着两人,有一人顾飞熟悉,乃当日在栖霞山上带着妹妹向他求助的吴常;另一人则是一个年少青年,长相普通,却是满脸傲气。手中长剑直指吴常,两个鼻孔已经与地面平行。
顾飞东逛西逛,从擂台旁观战的人零散的只言片语里,梳理出了此地发生的事。
原来这与吴常对战之人乃是外门排名第十的小剑王阮温业,天性好色。今日在宗内交易市场看见了吴常的妹妹吴梦,便调戏了一番,这让吴常很是愤懑,便与其约在擂台上打斗起来。
阮温业作为外门第十,其实力自然不容小觑,已经是踏入七品武者之人,而吴常却只是八品武者。最后的结果自然是吴常不敌阮温业,败了下来。
“你……你闭嘴!”
擂台上,吴常双手握住剑柄,不停地颤栗。额头上青筋暴露,汗水不停地往衣服外渗透,明显已经到了极点,却仍然死死撑着。
“呦呵,都成这幅模样了还嘴硬。怎么,就这么稀罕你那妹妹吗?那好,今天我的女人就是她了!”
阮温业一边说着,一边向吴梦靠近,伸手就要摸向她的脸颊。
吴梦看到阮温业的动作,不禁吓出了魂来,欲要反抗。可她这伤势恢复不久,还不能动用真气,竟是傻傻地楞在了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