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周晓晓言简意赅，语气干脆利落，好像生怕林素不信似的。

却见林素一抹浅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看来周晓晓应当是不清楚那件拍品的由来，正是出自她手。

既然周晓晓想玩，她岂有拒绝的道理，欣然应了下来。

“好啊，就是不知道周总的钱带够了吗？上次那五千万的亏空，周总已经解决了？”

林素故意提起五千万的事情，她断定周氏集团的漏洞，周晓晓到现在都还没有填补上，

就是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境况，周晓晓哪里来的底气参加今日的拍卖会。

还这般夸下海口，准备和她一较高下，真怕到时候输的太惨，成为众人的笑柄。

被林素这么一说，周晓晓面色骤变，提起综艺的事情，她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一副咬牙切齿，愤愤不平的姿态，“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林总还是先想想你自己怎样才能不输给我吧。”

说罢，周晓晓别过头去，不再理会林素，此刻的她信心十足，全然不知她一会儿将输的有多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着拍卖会来到尾声，也到了林素和周晓晓竞争的时候。

当最后一件拍品出现的时候，台下一片哗然。

“听说这件拍品的主人很是神秘，从来没有在公众场合露过面，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不过这好像是她唯一的一件艺术品，之后再没有出现过她的作品。”

周围人的低声细语传进了林素的耳朵，思绪来到三年前。

这是她最初成为周晓晓的替身之后，根据心中所想所设计出来的。

那时候的她，心中有爱，眼里有光，对人生还充满希望。

虽然失去了了记忆，但还是凭借对陶瓷刻在骨子里的DNA，创作出了这件作品。

又以匿名的方式，捐赠给了当初的陶瓷协会，只是没想到时隔多年，竟能再次遇见。

如今还成为了她和周晓晓竞争的方式，果真是世事无常，老天爷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这时，主持人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林素的思绪。

“咱们最后一件拍品的起拍价，五百万。”

话音刚落，周晓晓立马接过了话题，“一千万。”

林素诧异，真不知是该说周晓晓财大气粗，还是应该说愚蠢至极。

一上来就将价格翻了一倍，显然是不打算让其他人参与这场游戏。

林素开了口，语气不平不淡，“一千一百万。”

“一千五百万。”

“一千五百零一万。”

……

就这样，林素不慌不忙，只是和周晓晓在价格上保持一点儿的距离。

当周晓晓扔出“六千万”的高价之后，林素不再接话，对于一个普通的陶瓷来说，这已经是天价。

何况，林素本来也没打算真的赢过周晓晓，她要的只不过是让这场游戏来的更加刺激一些罢了。

主持人最终拍板定锤，“让我们恭喜周小姐最终获得这件拍品。”

此刻的周晓晓，显然还处在懵圈的状态，只顾着和林素较劲的她，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