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万死不辞。”秦朗心下一凛,忙拜道,他脸上露出一丝迟疑,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那今后还有藩王吗?”
他就是一个封王。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秦渊缓缓出声道,“藩王依旧会存在。”
......
河阳郡之外。
大旗招展,旌旗蔽空,呼声震天。
北疆大军黑压压的一片驻扎在原野扩地,万帐连营。
刀枪如林,寒光闪耀天宇。
一股可怕的杀伐气蔓延而开,让天地风云为之变色。
这是大秦王朝的精锐——北疆边军,常年驻守王朝北疆,让北蛮铁骑难以南下,让中原腹地得以安稳。
插着“莫”“勤王”大旗的中央军帐中,大秦太尉莫千钧大马金刀的高坐虎皮大椅上。
他是一个相当魁梧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浓眉大眼,鼻阔口方,一脸络腮胡,着一身暗黑铠甲,披挂如血一般红得妖异的披风。
“元帅,河阳郡守不开城门,还将我们派去劝降的使者李副将杀了挂在城墙上!那血肉模湖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连人样都看不出来了。”一个将士快步从帐外走入,单膝跪地抱拳禀道。
太尉是在朝之官,莫千钧被霍赟及秦朗联手逼出朝堂后,领北疆统兵大元帅之职。
“什么?谁给他的胆子,敢挡我勤王大军?他这是要造反吗?”
一个身材壮硕的将领闻言当场不干了,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拍桌子起身,一撩披风,暴怒道,“取我大刀来,且看某家破他城门,割掉他姓何的脑袋挂在城门上!”
“咳,燕疆将军,河阳郡守姓余,叫余沧海,是余擎苍的胞弟!”一个将军轻咳一声。
“老子管他姓鱼还是姓虾。”燕疆怒瞪了一眼说话的人,瓮声瓮气的道,“老子的兵,只死在战场之上,他姓何的胆敢行如此事,某必宰了他祭旗!”
说着,他一把抓过亲卫递来的长柄刀,向帐外大步行去,快出帐篷时,才一顿脚步,“元帅,末将必破河阳郡城,宰了那姓何的!”
“回来!”莫千钧怒道,“没有本帅指令,你就欲带兵攻城,谁给你的胆子?你眼里还有没有本帅这个元帅?”
燕疆转过身,挠挠头,满脸无辜的道,“末将这不是向元帅您请命了吗?我以为您答应了呢?”
“老子何时答应了?”莫千钧气骂道,老子在想着怎么拖延时间呢。
破城,破你个头啊。
“元帅你之前不是没出声儿吗?某...末将以为你默许了呢。”燕疆闷声道,一肚子气的坐回位置。
“燕疆我告诉你,日后听命行事,你再敢以江湖混子那样特立独行不听号令,老子宰了你以正军纪!”莫千钧气得爆粗口。
“某不怕死,可那是我的兵,他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要是消息传到军中,我如何向弟兄们交代?以后还如何带兵?”燕疆梗着脖子道,满是横肉的脸上写满了不服。
莫千钧一拍桌子。
“咳,元帅,我觉得,燕将军说得有理,必须得还以颜色,否则恐引起哗变。”
ps:解释一下,一个个读者都说让张良入内阁仅是批阅奏折太过大材小用,但千羽的笔力衬托不出张良之谋,强行的写出来然后一顿夸赞,我写得尴尬症都犯了,大家想必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