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摔袖,负气离去。
作为他的跟班,完全站铁枫那边的窦老四恶狠狠地瞪她一眼,“你,不值得!”说完,就紧跟着铁枫离开了。
林粥看他负气的背影,思考了两秒,没有追上,转身去了隔壁。
“二哥,何必为那个女人难受,不值得啊!”窦老四气愤地说。
铁枫却拉下了脸,回头看他,“什么女人,放尊重点!再怎么样,她都是寨主,你老大。”
被训的窦老四不爽地耷拉下头,“我又没说错,十年青梅竹马的感情,竟都比不上她跟那小白脸的十天。你长得帅,武功好,脑子也好,没说十全,也有九美,还愁没女人喜欢?”
“就像那个啥啥说的什么来着,天涯草,那个什么一枝花。”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铁枫替他把那句话补完整。
“就是啊就是啊!就是这一句。”
“你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铁枫垂下眼帘,难得露出落寞的神色,“我从第一次见她,就喜欢她了。我也不想在她这棵树上吊死,但这么多年下来,我发现我就喜欢她那样的。想换,都换不了,我的心已经认定她。”
窦老四纳闷了,非常不理解,“那你为啥不表明心迹哇,二哥啊,你要是早几年下手,如今就没姓江那小子的事了!”
铁枫一声嗤笑,“表白,你说得容易!”
窦老四还想打开二哥的内心世界,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啊。”
“是我。”
是林粥的声音。铁枫抬起眼来,露出讶异的神色。这个时候,她不都是去陪着那小子么,怎么有空来他这里?
铁枫不会承认他心里那小小的窃喜,开门后,他便摆着臭脸,阴阳怪气道:“哟,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林粥知道他的人设一贯如此,她没生气,若要生气,也该生编剧的气,是编剧把他塑造成这样的。
她端着一碗热面汤进来,“趁热吃吧。”
这赫然是一碗长寿面。
今天,是铁枫的生辰。
面汤散发着淡淡香气,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温馨。
“生日快乐。铁枫。”她说。
往年,她是不记得他的生辰的。铁枫愣了,窦老四也愣了。
他好像明白二哥为啥执着于她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