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张牧双目微凝,惊疑的说道:“你来此作甚”
张飞憨笑着,缓缓的走近张牧:“侄儿,特来……”
“取你狗命”
猛然爆喝,身子如猎豹一般,猛的蹿了出去。
“竖子放肆”张牧盛怒之下,拔剑相抗。
“砰”
一击即分
“你突破了”张牧骇然,一击之下竟然不分伯仲。
“非也,非也”张飞咧嘴大笑着,再度冲杀而来。
双手疯狂抖动着矛身,波动开始传递,使得长矛尖口也跟随着抖动起来,似蛇一般。
“来吧,来吧”张飞咧嘴大笑着,目中尽是玩味之意。
“杂种,张家的孽种,都该死”张牧愤怒的怒吼,长剑快速舞动,生出道道剑影,对着张飞扫射而去。
“铛铛”
先是几下清脆金属声响,之后再变,沉闷非常。
在对战之中,张牧觉得自己各方面都束手束脚,对方每一击都游刃有余,似在藏拙,欲要戏耍自己。
这种荒诞的念头,刚刚衍生而去,便被他压下。
此刻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高度集中精神,认真的与之较量,想要凭借自己的战斗经验和海量的武气,磨灭对方。
几番对战下来,张牧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多次扭转,渐渐占据上风。
然而还未等他开心,立刻画风一转,张飞不耐烦的一荡长矛,将张牧震退开来。
“一招,结束你”他轻蔑的看着张牧,气海内的武气不断涌入矛身,提着长矛朝着张牧杀去,借助身体的冲势,猛然将长矛刺出。
这一击,似一道蜿蜒的闪电,迅猛爆裂。
“这是,势”张牧惊骇的大叫,双眼瑕疵欲裂,眼中只见一道闪电,随即一阵剧痛传来。
长矛已然震断了他手中钢剑,刺穿了他的手掌,继而直取胸口。
“噗呲”
矛尖直入,前入后出
洞穿
将之身躯前后硬生生贯穿
“嗬,嗬”张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抬起头望着身前的张飞,脸色黯然,苦苦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却被大口大口的血液封堵住了。
仅是几息,他的颤抖停止,生命消散,脖子一歪死去了。
张飞神态落寞,拔出长矛,无力的坐了下来……
此时,整个张家各处都在流血,遍地的鲜血,奴仆与下人尸体成堆。
离开的张家八大重要人物,四死,三逃,如今仅剩张墨一人。
他此刻浑身浴血,白须都染上了鲜红的血色,其右手中的大刀不住的颤抖,颤抖不是刀,不是手,而是心。
其身前站立着一位蒙面人,太强,太强了。
仅是一招就胜过他少许,两招镇压,三招击败,四招溃逃。
他已然心生惧意,不敢再与之对战了,然而逃都成了奢望。
蒙面人手中一把长剑,闪着森冷的光亮,剑刃之上无有染血,目光牢牢的锁定住张牧,使得张牧不敢动弹。
“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
“这是,在无视朝廷的律法,在违抗朝廷的意志。”
“你,这样做,会收到朝廷的制裁”
“只要,你现在,放过我,我一定,不会上报,并且会做好善尾事宜。”
张牧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之后一改语调,用以协商的语气,企图善了,寻求一命。
然而,黑衣人没有善了的意思,一言不回,手腕一转,长剑剑吟不止。
“吟吟”
张墨心脏狂跳,面有哀色,最终还是咬牙提神,提刀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