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心只是俏皮的冲他吐了吐舌头,样子十分娇俏可爱。
安与城实在不忍心苛责自己的女儿,见安然疑惑的看着自己,忙说道,“你们快点吃,伤好了就赶紧离开,别想连累我们,我们安稳日子还没过够呢。”
本来还对他有一点小小的感激,但是他这话一出,什么感激,屁话,不发火都不错了。
“走走走,都在这呆着干嘛,回去睡觉,随他们折腾去。”安与城牵着沈芸的手,推着怜心就往外走。
安然无语的看着这个易怒的老人家,真的是,只能抚额无语了。
转过身准备给将军喂药的时候,将军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凌厉,声音沉闷的说道,“都走了?”
“啊,都走了。”安然以为他说的是自己的家人。
“本将军说的是追兵。”君离殇横了安然一眼,眼神里微微有些许杀意。
安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对自己充满杀意的眼神,“走了,放心,都走了。”
安然应答了之后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转念一想,他,他知道追兵来的事?那刚刚他在地窖就已经醒了?不会吧,那天是知道自己刚刚笑出声的样子了?那他为什么还要装晕?难道他是没力气?还是觉得很没面子?
天了噜,这个腹黑的将军,这是要坑死我的节奏啊。
安然在心里腹诽着,但是面上却装走不知道他话里意思的样子,笑着说道,“将军放心,今晚估计那追兵不会再来了,咱们养养伤,明日一早就赶紧离开。”
说着,安然倒出一颗药自己先吃,然后再倒出一颗药递到将军的嘴边。
本意是希望将军自己用手接着吃,但是没想动,他居然直接用嘴吃,用嘴吃就算了,居然还将自己的手指头含在嘴里一小会儿,若不是自己收回来,他是想含到什么时候。
安然浑身打了激灵,这才想起路上将军对自己的行为和反应,然后及其迅速的起身想跟他保持安全距离,但是自己还是慢了一步,将军似乎知道自己下一步的动作一样,在自己逃开之前,先一步钳住自己的手,用力一扯,将自己拉的趴在他的胸口上。
挣扎着想起来,但是,君离殇的手居然直接环住自己的后背让自己不能动弹。
“将军,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行不行。”安然不满的申诉道。
“哦,那好,说说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君离殇禁锢着安然的上半身,不让她动弹,眼神危险的看着她。
“我能看见什么?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安然无奈的不自在的笑着说道。
“哦,是吗?”君离殇说话的尾音拖的很长,但是简单的几个字,却有着不容你撒谎的气势。
安然被这气势压迫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以这样的动作趴在他身上忍受着他那样的威压,然后只得投降。
“我看见了,我看见了,”安然连连承认,但是却不说自己看见了什么,“但是我保证,我看见了也会当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不会说,绝对不会说。”安然一只手伸起来对天发誓的样子,另一只手在自己嘴巴前面做出一个拉链的样子。
“是吗?通常来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安然被他说的话惊了一下,然后很不满的对将军说,“将军,总拿死来威胁自己的兵,这样不好,
再说了,我现在是您的近卫兵,是对您贴身保护的兵,将来将军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我都会看到,
能看到将军日常状态的也只有我,日常状态会做出与您高大伟岸形象不符的事情,这些事情都会被您的近卫兵看到,
您现在杀了我这个尽职负责又不多嘴的近卫兵,万一将来招来一个大嘴巴的近卫兵,那岂不是要把将军的形象瞬间毁灭殆尽。”
“不多嘴?”君离殇重复了几个她说的字,“你觉得你现在说话的样子是不多嘴?”
“我保证,除了在将军面前,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安然面色严肃的向君离殇保证着。
“你说的有理,回去军营,你便搬来与本将军同住,近身保护本将军。”
听了他的话,安然怎么觉得他说的这么不怀好意呢,但是偏偏从他的眼神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波澜,到底是道行深的人。
虽然想拒绝,但是为了更快的升职,管他的什么节操,丢一地算了,不过若是他敢有什么不良居心,那自己也只能趁他熟睡之际,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