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厌恶的拿过协议，起身理了理衣服。

“乔初糖，我是你”

“协议签了，乔董，别说你是谁，你谁也不是。”她笑的如此讽刺。

办理解除收养关系手续的人寥寥无几，今天就只有乔阳和乔初糖在办理。

虽然工作人员看出了两人多少都喝了点酒，但还是迅速把手续办了出来。

或许人就是这么贱的东西吧，乔阳觉得有些舍不得了，期间好几次都想要说停，他不想办了，可看着乔初糖薄凉的目光，又收回了话。

眼前的这个人，长大了，也再不是他女儿了。

手续办完之后，乔初糖替乔阳打了车。

看着乔阳上车，车子走远，微微勾唇。

往后，未来，孑然一人

不知在冷风中吹了多久，她缓缓蹲下身。

单手按着腹部，脸色苍白。

胃疼

空腹喝了太多酒，难受

她蹲坐在路边的护路方砖上，只能用力按着胃缓解疼痛。

手机还在响，乔初糖拧眉，拿起手机，是房东的电话。

“喂。”

“那个，小乔啊，你现在在哪儿，我，唉，我有点事儿想找你商量。”

房东的口气很不好意思，但又好像不得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