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落在王祝的裆、部,很明显的一个鞋印。
在这个家里,池尘不会穿拖鞋,仆人也不可能穿拖鞋,除了乔初糖,别无他人。
王祝被这样看着,也是不自然极了,他到现在还阵阵的疼呢!
一脚踢到男人这里,别提多要命了!
“宫先生喜欢那种女人,我回头多给您送几个性子野的,但是宫先生,您现在可得帮帮我,我快让那群警察给逼死了!”
“在哪见到她的。”
也不知是因为宫北擎声音原本就低沉,还是因为不悦,王祝总觉得,宫北擎好像有些质问的感觉。
“这个我在休息厅,她,她就过去了,我看她那么虚弱,让她听话点,没想到看上去挺强的女人,这么不经玩,玩玩就成那样了。”
男人微微眯起眸子,不悦的气息更甚。
“你今天来是做什么的,嗯?”
“我。”他微顿,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宫先生,那群警察可太会逼人了,逼得我没一点地方藏,我没办法了,您帮帮我逃了吧。”
宫北擎双腿压在书桌上,阖上了眼眸。
“说。”
“您就帮我逃到境外,出了国,他们就别想再抓我了。”
“宫先生,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打扰您的,没有您,我真的逃不掉啊,现在没人敢帮我了。”
王祝说了很多很多,却迟迟不见宫北擎回应。
“宫先生,您帮过我一次,就再帮我一次吧,不然我这条命,就搭在监狱里了!”
手机在指尖旋了一圈,那小家伙没老实在房间呆着。
几乎是克制不住的要去找她,但
乔初糖,让宫北擎有种难以面对的感觉,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乔初糖。
就像池尘说的,他那晚,就是一个性虐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