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北擎看着他,迅速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慌乱,恐惧
昨晚
他都做了什么!
女孩像是残败的布娃娃,毫无生气。
他薄唇轻启,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医生不断的在房间进出,却没有一个人敢碰乔初糖。
“少爷,只能给乔小姐打镇定剂。”
“不许打。”他格外颓败,坐在沙发上,指节泛白。
“乔小姐的伤口必须处理,只能让乔小姐先镇定下来,不然,我们都没办法接近她。”
女孩就瑟缩在床角,双手抱着自己。
宫北擎攥紧了手,他从来没想过这样伤害乔初糖,从来没有
“让她睡下。”
布娃娃是没有灵魂的,哪怕被人玩弄,也不会有感觉,没有喜忧,不会哀愁。
可乔初糖从来不是布娃娃,她知道自己被男人怎样玩弄,也知道自己多么不堪。
医生处理着伤口,白大褂都被汗水浸湿了。
“少爷,乔小姐可能是先天性的窄很难和男人现在下身撕裂伤严重,短时间内精神状态可能会很差。”
“窄小。”他一把拽住医生的衣领:“她怎么会窄小!”
医生吓的浑身瘫软:“少,少爷,这是先天性的”
所有人都以为,乔初糖的情况,宫北擎比谁都了解,可谁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空气格外压抑。
“滚!”
房间里,所有人都退下了。
宫北擎犹豫了很久,站在床边,看着沉睡的女孩。
伸出手,大手悬在半空,只差一点就能摸到她的脸,可终究,是没敢碰她。
医生的话就像是刀刮在人心上。
原来这个女孩,她这么脆弱。
脆弱到,不能轻易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