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动的小手被摁住，凤修染毫无停下的痕迹，霸道地愈吻愈深。

“唔！！”龙汐根本推不动身前的凤修染，她嘴酸！

嘴酸这个念头让龙汐一度对自己也是相当无语。

“修染！唔...”

感受到腰间游上的手，龙汐片刻的意乱情迷瞬间清醒，狠心咬下。

嘴中立即弥漫出血腥的味道。

凤修染淡眉微皱，贪恋着唇上的酒香，松开龙汐。

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比对战墨珩还令龙汐提不上气来：“你...”

“你个禽兽！”憋了半天，平常满肚子的信口开河，此刻却想不出任何词汇来。

“恩。”简淡应道。

“...”他到底有没有心？怎么能有人无论何时都如此冷静。

龙汐莫名生出股不甘心来：“你！...”

她想质问凤修染为何要吻她，她想说个清楚明白，凤修染到底是何意，到底...喜不喜欢她，可是...

可是龙汐不能问，无论答案与否，对现在的她来说都太伤了，前世也好，今生也罢，她的身份永远都与凤修染背道而驰，若是说前世还有丝希望，那么今生他们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会站在对立面。

龙汐要报的仇，是整个皇泽大陆的名门正派，那些自诩为正义之士的大家族，甚至凌驾于大家之上，而凤修染...

她心里这个纠结矛盾的呀，抉择不了。

“...罢了。”她问不出口。

“喜欢。”不轻不重，清晰分明。

龙汐滞住了，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回答龙汐的依然是无任何迟疑的清明。

“我不知道。”龙汐不想知道，关键时候，她宁愿做个缩头刺猬。

就是这般无所动的没心没肺，凤修染才步步渐进，清尘如他，守在龙汐身后，不曾跨越那条分界线，龙汐的今生，他决定放手一搏。

“我说，前世今生，愿得只你一人。”

她若没听清，他便再说一次。

床前，双眸凝视。

龙汐久久应不出话来。

这可是凤修染，冷情凉薄，萧肃成凤，可他却说出了“愿得只你一人”。

胸口内的桫椤金印剧烈震了下，龙汐动摇不安的心感到一丝生疼，仿佛提醒着她要理智。

“是吗...”明明是心中所愿，却答应不了。

龙汐残忍地轻笑了下：“可我，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