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欧阳曙更是坚定了把范宏德带回去盘根究底的头。当下,他连忙迎上去道:好,不说就不说了,你这就随我回去,就算不说,你身为人子,难道不应该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范宏德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匕来,忽然没头没脑地朝着欧阳曙刺来。
欧阳曙哪里想到范宏德会猝然难,本来还在朝着范宏德走过去,就听一声啊!的女声尖叫,这才醒过神来。而这时候,那匕已经刺到了欧阳曙的手臂之上。
欧阳曙连忙闪身往旁边避了一下,但终究还是迟了一点。只听得嗤的一下,那匕在欧阳曙的左臂上划过,欧阳曙顿时感觉左臂一麻。
而趁着这个时候,范宏德忽然抛下欧阳曙,冲上去一把抓住赵婧,用那把明晃晃的匕对着她,道:你这贱人,叫你随我走,你偏不随我走!你看看,这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
赵婧被范宏德匕对着,心下一阵空白,只是流着眼泪不住地摇头,嘴上却说不出话来。
欧阳曙这时候终于站直了身子,他的左臂已经是鲜血淋漓。其实,以范宏德这样一个文弱书生,就算来五个,个个身上都拿着匕,都伤不到欧阳曙的。只是欧阳曙根本没有防备范宏德,就连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这才着了他的道。
欧阳曙连忙用右手按住那受伤之处,喝道:范宏德,你想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欧阳曙不由暗暗嗟叹一声:这些八卦,现了和没有现又有什么关系呢?赵煦多么荒淫,如何害得他的儿子成了残废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不是二十一世纪的考古家。况且,即使身在二十一世纪,而且有机会在当红的媒体上表这样的八卦,恐怕也没人相信啊。表出来除了得到一些兰州烧饼之类的侮辱性评价,恐怕也很难再掀起什么波澜了。还是想想和自己息息相关的事情吧,说起来,我这事才是真正的大八卦呢。刚才我居然把前皇后给圈圈叉叉了,我靠!这虽然带一个前字,毕竟也是皇后啊,我这算不算是死而无憾,为我潜龙阁的祖宗们报了仇了呢?这种事情若是被后世的史学家考证出来,我欧阳曙可真是想不出名也难了。
到了如今这种境况,他是真的绝望了,绝不认为自己还有偷生的机会,所以,他很阿地安慰了自己几遍值了,心情终于平复了一些。反正皇帝死在这里,逃是逃不掉的,即使暂时逃掉了,也只能是多给外面的亲人朋友遭祸而已。所以,欧阳曙倒是根本没有生出逃跑的头。他知道这一逃出去,起码范胡二女就一定要为自己陪葬了。如果可以选择,他倒是宁愿让她们伤心一辈子,也不愿她们陪着自己夭折在这如花的年纪里。
只愿她们以后找老公,不要找我这样的吧!欧阳曙想到她们很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归家妇,她们的儿女会贯别人叫爹,心下还是难免有些醋意的。
还有阿爹,虽然平日历比较严厉,但总还算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尤其是,他把复国的梦想都寄托在自己身上,不想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不知道以后他该如何生活下去。
唉,想那么多做什么呢?命都快没有了,还是想想愉快的事情吧!嗯,孟皇后别看看起来挺羞涩的,承受力倒是挺强的,居然能承受我这样的伐挞!
一切都看开了之后,欧阳曙倒是平静了许多,便用好奇的目光开始打量那小道姑。
孟皇后却没有想到这么多。方才的狂欢还能在一定的时间以内麻痹她的恐惧,但如今快感已经过去,这种恐惧就又重新爬了上来。而当她斜眼再次瞥见赵煦的尸体的时候,眼中的恐惧之色就越浓烈了,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墙边蜷缩了一下。
小道姑眼中露出一丝促狭的微笑,道:小姐莫惊,陛下并无大碍,奴婢刚刚才想起来,奴婢方才错手放在陛下的杯子里的只是一种迷幻之药而已,所以陛下此刻应该只是晕倒过去而已,身子应该还是好好的。
欧阳曙一听此言,心中闪过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