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曙终于忍不住喝道:中舒
吴和似乎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人,吓了一跳,身子一滞,手上一扭,那根棍子便被甩出老远。同时,他嘴里轻轻地闷哼了一声。
欧阳曙一惊,忙抑住怒气问道:你怎么了?把范晓璐放了下来,向吴和跑了过去,抓起他的手来一看,他的手腕已经变得红肿。原来是他方才被自己惊了一下,挥棍的姿势不对,导致手腕崴了一下。
欧阳曙连忙歉然地说道:你这手不能动了,等我开点药,给你敷一下吧!这两天就不要练武了,嗯,我帮你向你师父说一下,你师父定能体谅的。
吴和要坚定地摇摇头道:多谢少东主关心了,不过区区小伤算不了什么。就算这手废了,不是还有一只手吗?我还可以用这只手练习的。
欧阳曙心下的怒意再次升腾了起来。好在这时候范晓璐已经走了过来,轻轻地拉了他一下,他才止住了怒气,命人给吴和抓了点药,自己则有些不悦地拉着范晓璐回到了房中。
官人,你这是怎么了?范晓璐小心翼翼地问道。
欧阳曙看见她轻声轻气的样子,心下的不悦之情顿时敛去。但随即,他心下忽然闪过一个头。方才讯问小菊的时候,那个阴影一般闪过的头忽然复活了过来!
欧阳曙心下顿时大喜,忽然兴奋地拉住范晓璐道:娘子,还记得方才我本官人要教你作甚吗?如今我本官人要去洗澡了,你好好在这里等着,等我本官人回来嘿嘿!说着,便大笑而去。
范晓璐则是又羞又惑,奇道:这厮到底是怎么了?一忽儿怒得不行,一忽儿喜得不行!男人哪,真是难以捉摸,好在他即使不高兴也不会对我怒,不然的话,哼哼她忽然把自己的粉拳扬起,对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我就打你的儿子出气!你家不是一代单传,就想着要生个儿子传承香火吗?嘿嘿,看你以后听不听我的话!
欧阳曙自然是不敢不听范晓璐的话的,即使她手上没有握着这样一个大杀器,欧阳曙也是不敢。所以这一夜他使出浑身解数,让范晓璐终于明白了原来男女之间的欢愉并不就是那一种的。在又羞又怒之下,她甚至还狠狠地虐了欧阳曙一把,言道既然有如此的妙法,为什么不早些拿出来,这倒是让欧阳曙汗颜不已。
第二日早上,欧阳曙并没有如前一晚计划的那样去皇宫,而是径往衙门,集结了捕头、捕快还有一些相关官员,往郝府而去。
众人对于欧阳曙忽然改变主意,自然都是很为奇怪的,但是见他信心满满的样子,虽然心中疑惑,也是不好问,只好带着满腹的狐疑,随着欧阳曙而去。
到了郝府,欧阳曙也不犹豫,立即把昨日讯问过的所有人都集中到了大院里面,周围则是几十名衙役守住,气氛十分肃穆。
虽然过不多久,所有人都已经就位,欧阳曙却并不急着开口,而是静静地坐着,双目半睁半闭,里面透出高深莫测的光芒。这使得坐在他面前的这些郝府女人们忐忑不已,一张张俏脸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苍白。
正在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忽见一个捕快拿着一把剑走了进来,来到欧阳曙的面前,他忽然把这把剑呈交给欧阳曙,道:启禀县尊,我等个经过搜查,果然在莫尔项的宅中现了这把剑。
欧阳曙点了点头,接过这把剑,一把将之从剑鞘中抽出,顿时就感觉身前寒光闪闪,就好似有一股杀意扑面袭来。
欧阳曙喟然说道:果然是一把利剑啊!他又把剑重新插回了剑鞘之中,道:你们知道这把剑最近饮了何人之血吗?嗯,你们都不是笨人,我从你们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你们都才出来了。不错,这把剑,就是夺去了郝阁长性命的那件器物。而它,是在莫尔项家中诶现的!
众女纷纷变了颜色,好几个脸色变得灰白,而郝夫人的脸色更是红一阵,白一阵,精彩至极。
欧阳曙铁青着脸回到一家客栈,二女见了,忙问道:怎么了?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些不顺利,难道是那老头子赖账吗?
欧阳曙哼了一声:赖账倒也罢了,居然还敢羞辱于我便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二人学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