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角都,这两个就是抢了你千万亿的人,真的假的?竟还有一个少年?这你都打不过?”
银色短发,紫红双眼的飞段扛着锯齿镰刀,十分没有礼貌的奚落:“如果是我的话,对付他们不过是两三刀的事。”
角都冷哼:“那只是我的部分分身,并不是我的全力,况且,如果太嚣张当心阴沟里翻船,那两个家伙都可是上忍级别的忍者。”
“上忍啊!”飞段咕咕咕的笑了起来,“似乎是个了不起的称呼,其实都是脆弱的肉体凡胎,我最喜欢杀的就是上忍,以他们的血肉祭祀伟大的邪神更能表达我的炽热信仰。”
“不过...”飞段面对敌人双手抱胸起来,“实在提不起动力啊,角都你说有强大的敌人我才担着可能被首领责骂的风险勉强与你一起前来,现在却是失望透顶。”
角都此时的穿着与飞段一样都是红云黑底袍,脸色阴沉道:“随便你出不出手,千万亿我都是不会分给你的。当然,如果被他们给逃跑了,以后你想死的时候,最好别再找我帮忙。”
“啊哈哈,角都大哥你可说笑了,我当然会出手,大哥你的财富最为重要。”飞段动不动就会自|杀感受邪神的眷顾,可他虽能不死,但无法复原身体啊,眼下还是得巴结巴结角都才行。
角都没应声,随时准备对对面二人发动攻击。
他与再不斩、白战斗过,实力绝对不弱,虽然他全力以赴下自信也可以杀死二人,但他需要留活口问出财宝位置。
因此他才会让飞段一起前来,为的是防止二人逃走。
“再不斩,似乎又是那个打伤你的家伙。”白看不出什么情绪地说道。
再不斩眯起眼睛,对面二人的言语中透露出的狂妄、目中无人令他不悦。
好像他与白已经是对方的掌中之物,可以任意拿捏一般。
可那股隐隐溢出的强大查克拉,毫无疑问证明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人实力非常强悍。
尤其是那个名为角都的,几天前他与白亲自领教过,强的可怕。
他以为他和白已经杀死了对方,现在看来对方是用了什么特殊的秘法,或许那时的两个压根就不是本体。
目前他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纵然白完全解放了实力比以前更强,可面对着深不可测的人并不见得占有优势。
为今之计,不战而退显然才是理智的选择。
对此他也没有什么强者的洁癖,在没有绝对把握时生死为重,稍稍一判断形式后便打算带着白撤退。
不过对方显然不打算罢休,直接放出分身一样的黑色线团生物分立两边。
那位叫飞段的更是堵住了他们的退路。
“这次,你们别想逃跑,我的千万亿,交出来。”角都森然着嗓音说道。
再不斩面沉如水,他不知道什么千万亿,但这种战斗看来不得不打了。
......
木叶忍村。
那群穿着制式服饰的忍者在木叶大门外叫骂了足足一天的时间,这样的羞辱没有人能够忍受。
尤其对生于木叶这样令人骄傲村子的忍者们来说,更是忍无可忍到怒气冲霄。
一朝爆发,甚至可以立即发动对抗整个忍界的战争。
明明火影一声令下,他们就能够冲出去将那群忍者撕扯粉碎以兹发泄,可偏偏火影一直让他们按兵不动。
不能战,无法战,那要怎么做?
继续忍耐......
木叶为什么成了这样缩手缩脚的木叶?
可一向以听令为天职的忍者,在上层没有发令的时候,他们只能守候,否则就是目无法纪的罪责。
因而无可奈何,自然只能如之奈何。
除了心中不满,他们能怎么办呢?
“唉!”猿飞阿斯玛已经不再对自己的父亲抱有希望,与鹿丸没滋没味的下着将棋。
“阿斯玛老师,很多忍者都回来了吧?他们怎么进村的?”鹿丸问了一句。
阿斯玛面色难看,揶揄道:“被暗部强行带进来的,初始有人动了手还被实施了惩罚。我真的搞不明白暗部到底是在保护木叶,还是在保护那群来历不明的忍者?”
鹿丸不疾不徐,单手执棋,单手撑着脸颊道:“从我老爸那儿得来的消息看,我们似乎有把柄在那群忍者手中,泄露出去了会对木叶影响很大,所以高层正在交涉。”
“影响?什么影响?木叶的名声从来都是打出来的,只要有实力,哪还在乎什么影响?”阿斯玛心烦,本就一般的脑袋思考棋局的速度更是缓慢,迟迟无法落子。
鹿丸不置可否,但他貌似对于辱骂之类的东西不太介怀,漫不经心道:“其实去理会他们反而麻烦的要死,不放在心上就会发现那些忍者翻来覆去骂的就是那两个词汇,没什么好在意的。”
“嗯......”阿斯玛随意应付了一句,然后被鹿丸将军了。
他霍然起身道:“不行,我要去劝劝火影,这样下去实在窝火。”
鹿丸有气无力,打了个哈欠:“阿斯玛老师,你还是耐心等待吧,这些天火影办公进不去,劝谏的人太多了。而且我觉得应该快出结果了。”
阿斯玛疑惑看向他。
“我感觉高层们貌似在等什么人。”鹿丸分析,“虽然不知道是谁,但这人应该可以解决这次的局面。”
“等人?”阿斯玛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