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闻言扭头朝手下做了记手势。一个头发根根竖起的男人就跑到了酒馆外。然后,女人的惨哭声也就随之而来的响起。
一众手下架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同从酒馆外走进。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钱豪这边。
女人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忍受了不少的拳脚。她看上去憔悴极了,两行泪渍也在灯光的照映下显出。
钱豪见到此景后将面孔慢慢板了起来。“喂!我说你们这群人还算不算男人啊!对一个女人施暴。”
正当钱豪的话语落下的刹那,一记响亮的拍桌声响起。光头怒目圆睁地凶恶瞪向钱豪:“哼!钱豪!你还好意思讲!这婊子会变成如今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说罢,光头站起了身,他亲自揪住了女人的头发,将其往桌面上压去。
女人哭丧着脸开始苦苦哀求:“啊……华哥……不要啊……求你了……”
“你还好意思来求我。呸!你这婊子在背叛老子的一天,就知道会有这下场!”光头将女人的头狠狠往桌面上撞去。
钱豪的见状手指微微抽动了下,他的脸已经严肃了许多,坐姿也变成了正襟危坐的样子。“我说华哥啊!大庭广众之下对女人这样动手,可不好吧!传出去的话估计还要折损华哥的声誉呢!”
“呸!”光头怒指向了钱豪,“你这小子是等不及我来找你算账吗?我告诉你,这个婊子现在的样子,就是你即将要变成的。”
“哎呀!华哥!你怎么对我生那么大气呢?小辈都有些模糊了啊!”钱豪特意挑衅地挑起了一边眉毛。
“还要我明讲吗?”光头露出了那参差不齐的黄牙,“钱豪。你明知道这是我的女人。你还去招惹。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吗?”他夸张地舔着嘴唇,还不时用舌头在口内扫荡起来
“啊!什么?”钱豪茫然地眨起了眼,“华哥想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呢?”
“你不要再装傻了。我的手下已经都告诉我了。就在三天前的晚上,你和这个婊子走进了某旅店内。你说说,你们两个干吗去了?”光头激动地吼着,他还揪住女人的头发,将之往上一拉。女人就猛抬起了头,与钱豪四目相对的。
钱豪避开了女人的目光:“华哥。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
“怎么?你想装傻糊弄过去吗?我告诉你,你休想。今天要是你不给我个交代。你……”光头忽然拔出了腰间的那把剑。
当阵金属的摩擦声响起后,女人就吓得哇哇叫嚷起来。
光头举起宝剑就是对面前的桌面劈去,一个炸裂声响随之而来,圆桌也就被砍成了两半。
“就会像这个桌子一样,被撕成个两半。”
但是,钱豪倒还是镇定万分的,他依旧是歪脖坐在椅子上,并没有因为宝剑的放肆而变慌张一点。
光头砍完圆桌,又将宝剑抵住了女人的脖子。女人瞬间是两腿一软,就要跌至地面上。可由于头发被光头给猛然揪着,她也就啊地一声又随之站直了。
钱豪为此是心情坏透。这个凶神恶煞来找他的光头,名字叫周克华。
周克华是秋田镇着名恶霸,平日里的坏勾当也做了不少。镇明对其大多数是避而不及,但钱豪却一点都不怕这人。在某次大街上闲逛后,钱豪还勾搭上了那个围在周克华边上转的女人。两人一见钟情地就去旅店**了。
钱豪本以为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没想到三天后,也就是今天会这样的东窗事发。周克华居然还找了过来。钱豪微微摇着脑袋,唾骂着到底是谁嘴巴如此大,给这个蠢蛋光头通风报信的啊!
“噢哟!我说华哥啊!你生那么大的气干吗?不就一个女人嘛!至于这样到酒馆里来找事吗?”钱豪挠了挠下巴。
“你给我少来。我丑话已经说在前头了,你不给我个交代,你今天是死定了!”
“嗯?死定了?为什么啊?华哥为什么要我死定了呢?”
“你还装傻。”周克华挥舞了下宝剑,剑风随之飘荡而起,“你搞了我的女人。你还问我为什么要你死定了!”
“啊!”钱豪猛然点起头来,他还弄出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华哥是要说这个啊!恩,对的。我是和这个女人去过旅店,还和她睡在一起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我为什么不能睡一个女人啊!”
“但那是我的女人。”周克华咬住了牙关,他那揪住女人头发的力道更重了。
“什么?你华哥的女人?哎呀不好意思。”钱豪对着光头托起了一手,“但是,请问有什么证据吗?有证据表明这女人是你的吗?我好像记得华哥是单身啊!并没有结婚。”
“不结婚我也一样占有着她。同样的,你这个泼皮也一样不能去碰她一点。”
“啊!华哥,你也太霸道了吧!平时就看到你身边都围着那么多女人,到底哪个是你的相好呢?你又不明讲!这样的话,你让别人怎么去猜啊!”
“你不需要去猜,我告诉你。这些都是老子的相好。”周克华揪起了女人的头,“只要老子愿意,老子让半个城镇的女人来当老子的相好,老子都可以这样去做。所以,懂了吗?你这小子睡了我的女人,你就准备买个棺材吧!”
钱豪闻言快速摆起了两手:“别!华哥请不要这样讲。话也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只是一个女人嘛!至于要向小弟我这样大打出手吗?”
“对,你说对了。我就是要对你大打出手。你给老子准备好,我马上会让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场!”
“哇!这句话放得还真是狠啊!我钱豪可是怕怕的。”钱豪说着就是一阵抖动身体。不过,傻子都能看出那是装的,“但是,我就要说句了。华哥女人那样的多,还不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要我说,华哥睡别的女人那才叫多呢!所以啊!”钱豪摊开了两手,“我钱豪也要说句了,就算睡了你的女人,那又怎么样呢?”
“你……你……”周克华有种不是如何是好的态势。
钱豪见状是更为嚣张,他又再度如最早般一样,油滑地翘起了二郎腿。期间,他还加了不少的小动作,比如摸后脑勺,舌头外露地舔出等。
酒馆内的多数人间道钱豪如此放荡的样子,都不禁偷偷笑了出来。
周克华的某个手下马上对着众人训斥起来:“妈的,不许笑,听到没有。”
可是,这个手下的怒斥,显然在轻松惬意的氛围下是微不足道的。大家还是在嬉笑着,有个别的还对周克华指点起来,仿佛在嘲笑这个光头的女人被别人给睡了。
“都给我停住。”
周克华的一记怒吼,又把旅馆内气氛给拨了回来。围观的群众也都老实了,不再敢露头。
“钱豪,我看你是活腻了吧!敢和我们的华哥放肆。”一个头发冲天的手下,恶言恶语地朝钱豪这边走近几步。
但钱豪却还是不为所动,他嫌弃似地对那手下挥了挥手,可双目倒是盯着老大周克华的,“喂!我说华哥啊!你就不能管管你的狗吗?”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条狗啊!”
“你……”
“小莫,停下!”
头发冲天的手下刚要动手,就被周克华给叫住。钱豪见此就是个花儿般绽开的笑容,他还特意对着那手下做了个怪腔。
“钱豪!看来你一点都不怕我嘛!”周克华将女人往后一拽,女人便倒在了身后的某个手下身上。
女人似乎想要挣扎离去,但那手下却冰冷地将其锁住,使女人完全动弹不得。
周克华握住宝剑,往钱豪所在地一个凑去。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小子还能嘴硬到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