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徐璐一愣,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睡得太久,很多事都忘记了。”秦月看着窗外,淡淡地说。
除了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很多东西她忘了,只依稀记得个大概,连父母的长相,名字,甚至自己做了哪些傀儡,都记不太清了。
时光如大浪淘沙,能洗去的东西太多了。
“忘记了也不要紧,反正很多东西都已经变了,你正好可以学习新的东西。活在当下,这才是最重要的。去跟大家一起玩吧!”
“嗯。”秦月点了下头,和徐璐一起去到客厅。
张沛沛,越戈,杜玉正在玩斗地主,张沛沛每把都赢,柳如诗劝他们不要跟张沛沛玩了。
越戈偏不听,说无论如何也要赢她一把,不然今晚就白来了。
杜玉无所谓,不管输赢都很开心。
唐芜和白一舟出去了,快开饭的时候,带回来一个泥封的酒坛,挂在外头的封坛布都已经腐朽了,依稀能看出来是红色的。
“这什么东西啊?”徐璐瞪着眼问。
“屠苏酒。”白一舟说。
“我们特意回了明山一趟。”唐芜说。
“什么时候去的啊?”杜玉走过来看热闹,看到那个酒坛,忍不住开玩笑说:“这看着像在我老家的地窖里藏了好几年,你们从哪儿找来这么复古的坛子啊?”
“还挺像模像样的。”越戈也觉得有意思。
“多久以前的啊?”张沛沛问的时候还咽了口唾沫。
“快两千年了吧。”白一舟把酒坛随手放在了桌上。
柳如诗眼睛一亮,赞了一声:“好东西!”
“这还能吃吗?”徐璐表情十分古怪。
不会吃出问题来吧?这里可还有好几个普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