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特办处查得到。”

“我哥说查得到。”

“好，那你让你哥查一下，把他的联系方式发给我，说不定以后有用。”

“好。”

把手机还给白一舟，徐璐才瞥了张沛沛一眼。

“我现在怎么感觉妖怪无处在不？”

张沛沛轻笑一声，还没回话，旁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

“咦，东海夜明珠？这可是好东西啊！你哪儿买的？”

徐璐扭头一看，“霍麟？”

“璐姐啊！你竟然会有东海夜明珠？卖吗？价钱你开。”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转头看向张沛沛。

张沛沛冷冷一笑，向霍麟瞪了一眼。

“死百灵鸟，真鸹噪！”

“张沛沛，你，你胡说什么？”霍麟显而易见地紧张起来，小心地注意着徐璐的表情。

徐璐一点也没有惊讶，反而有此麻木。

“别告诉他也是。”

“没错，就是只百灵鸟，除了咋咋呼呼地唱点破歌，什么都不会！”

“你又好到哪里去？除了会在镜头前卖弄还会干什么？哼，狐狸叫真难听，跟孩儿哭似的！”

“霍麟，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好了！几百岁的人了，幼不幼稚？这可是柳总是酒宴，要点脸行吗？”

徐璐一爆发，两人就消停了，一左一右地扭过头去，谁也不理谁。

徐璐赶紧拖着张沛沛走了。她发现她现在对付妖怪越来越有一套了，真不知道该为自己点赞还是默哀。

日子过得越来越不像个正常人了，三观每天都在被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