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嘴里嚼的这口臭鳜鱼,臭!奇臭无比……但是,和普通味道的臭鳜鱼不一样。
何雨柱仅仅含了一口,立马“哇”一口吐在地。
院里街坊愣住。
叶宏明在吃松鼠鳜鱼,何雨柱把臭鳜鱼吐在地,两人同样是吃鳜鱼,差别一个天一个地。
一大妈小心翼翼后退一步。
二大妈也捂住鼻子,不敢接近何雨柱。
但棒梗觉得何雨柱很厉害。
“傻叔!您今儿个有本事搞到鳜鱼?”
“这可比叶叔更牛啊!您还是从单位弄来的不要钱的!”
棒梗乐呵呵地,毫不见外地往何雨柱面前一坐,就要蹭吃蹭喝。
何雨柱每天都带个铝制饭盒挂在腰间,不是顺点后厨的红烧肉,就是顺点肉丝青椒的。这回竟然还有鳜鱼!可把棒梗馋坏了。
棒梗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臭鳜鱼,正准备美滋滋享受呢,但下一秒,棒梗的笑容瞬间凝固。
院里安静。
所有街坊都屏住呼吸。
果然,棒梗同样含了一口臭鳜鱼肉,然后也“哇”吐在地。
他连带胆汁呕了个干干净净,干呕的声音,听得院里街坊都皱紧眉头。
难吃。
太难吃了!
街坊们感同身受,觉得何雨柱面前的这碗臭鳜鱼,冒着绿油油的毒气。
但何雨柱不舍得放弃啊。
他一边嘴硬犟道。
“臭鳜鱼就是这个味儿!”
“越臭,哎,它越正宗!”
他不舍得倒掉,干脆自己一个人皱紧眉头,统统吃完了。
院里街坊们眼睁睁看着何雨柱吃掉一整盘恶臭的鳜鱼,表情无比震惊,惊恐,恐惧!
何雨柱嘴硬的很。
他特地走到易忠海面前,使劲哈了一口气。
“一大爷!您闻闻,一股肉味儿,香不!”
易忠海嫌恶地关门回屋。
何雨柱对着阎埠贵大口哈气。
“三大爷,您可是人民教师,臭鳜鱼就是臭着吃!您得评评理。”
阎埠贵恶心地戴痛苦面具,赶紧回屋,把门反锁。
何雨柱左看看,右看看,刘海中是个老滑头,刘家已经将门关得死死的,何雨柱没有人能哈气,干脆对着阎家的大黄狗也哈了一口。
哈!
大黄狗双眼一翻,两腿一蹬嗝屁了。
何雨柱还没意识到严重性,还哈哈大笑,拉着棒梗要一起吃呢。
叶宏明一边夹着松鼠鳜鱼,一边悠悠来了句。
“人嫌狗憎。”
何雨柱没反应过来。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