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嘹亮的声音惊动整个大院。
挨家挨户都亮起灯。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全部走出院子了。
雨势渐渐停了。
一大爷这才揉着惺忪睡眼问叶宏明。
“宏明啊,院门都是关的,哪里有贼。”
“可别大半夜消遣咱们街坊邻居的。”
刘海中更困了。
“我看宏明是和我老头子过不去。”
“大晚扰人清静。”
阎埠贵是最困的一个,他白天帮何雨柱拍蚂蟥,夜里还被叶宏明喊起来,困得他不行。
“宏明啊,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可别恶作剧。”
“今夜你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全院大会批判你啊。”
叶宏明笑了。
“全院大会是一定要开的。”
“但是,批判的人,肯定不是我。”
说着,叶宏明一把拉开叶家菜窖。
哗!
菜窖底下的三个人,瑟瑟发抖,惊到膝盖差点跪下。
三位大爷还困得打哈欠,但下一秒,他们哈欠再也打不出来,彻底精神了。
叶家菜窖走出一个何雨柱。
一大爷皱眉惊呼。
“柱子?你偷东西了?”
全院街坊大惊。
然后,叶家菜窖走出一个身怀六甲的秦淮茹。
二大妈惨叫。
“孤男寡女!还是年轻寡妇!”
“大半夜钻菜窖,不是搞破鞋就是耍流氓!”
全院震惊。
紧接着,叶家菜窖里,许大茂灰头土脸地爬出来,颓丧地挠挠头。
空气死寂。
全院鸦雀无声。
气氛彻底凝固。
娄晓娥惊呼一声,已经晕过去了。
贾张氏呆呆撑大嘴,也晕过去了。
三大妈和一大妈气得捧着心口。
“两男一女?耍流氓?”
“还是个快生产的孕妇?”
“大半夜的!你们到底在叶家菜窖底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