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听说傻柱把脚丫子放进后河里喂蚂蟥呢。”
……
院里街坊都被何雨柱蠢哭。
但何雨柱才是哭得最狠的。
他想要学叶宏明徒手捞鱼术,哪里知道,他没学会,反而学废了。
这两腿的蚂蟥,疼的他好几天到处抽凉气。
“嘶!”
“疼!看得我心里更疼!”
“都甭拦我!我要把这些蚂蟥刨开洗干净肚子,炒成菜吃了!”
说起来,何雨柱还是真有几分血性的。
他发起狠来,连蚂蟥都吃。
他把蚂蝗刨开洗干净肚子,里面的脏东西抓了,然后焯水,就对蚂蝗进行炒制。
满大院的街坊,都眉头紧锁,戴痛苦面具,看着何雨柱吃满满一盘的蚂蟥。
“嗯,好吃!”
“这道蚂蟥口感软腻弹口,非常的好吃。”
这把阎埠贵恶心的三天没吃饭。
易忠海更是摇摇头叹气,改口把“柱子”喊成“傻柱”。
一大爷原本常说,谁说柱子傻,他才是真傻!但现在,他也改口了。能把钓鱼学废,还能徒手烧蚂蟥吃的柱子,真牛!
一般人干不出这事儿。
……
就在何雨柱悲愤炒蚂蟥肉的时候,叶家升腾起一股鲜浓的酸菜鱼香味。
叶家灶间,叶宏明给岳绮罗打下手。
岳绮罗熬了一锅新鲜的野生小鲫鱼汤,加一颗酸菜,盖盖煮了。
咕噜咕噜气泡,冒出腾腾热气。
氤氲鱼汤香味蔓延在大院里,鲜香浓郁的鱼汤香味,馋得人直吞口水。
叶宏明搬个小板凳坐在家门口,和岳绮罗一起舀着一锅鲜鱼汤,就这大米饭。一口酸菜鱼鲜汤,一口大米饭。
嗯!真香!
大院里挨家挨户都闻到空气中鲜香的浓鱼汤味道。
他们馋得直淌哈喇子。
秦淮茹叫棒梗门讨一碗鱼汤,被叶宏明打出去。
……
许大茂舔着脸来讨一碗鱼汤,被叶宏明骂出去。
……
聋老太太馋了,托易忠海来要一碗鲜鱼汤。
叶宏明看了看易忠海,又看了看易忠海的右巴掌。易忠海心里发憷,他还记得被他自己右巴掌扇耳刮子的恐惧。
易忠海走了。
聋老太太看见一大爷不中用,她只能亲自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