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
两人正说着,忽听得有人敲门,常久正要问是谁,李临淮一把掩了她的口,冲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接着便有人用力推门,李临淮先把常久放在床上,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抬脚踏在门上,外面的人推了半天,推不动,便离开了。很快的,便听见了有人在敲隔壁无名房间的门,紧接着,阙律啜房间的门也被敲响了。
隔壁房间的门开了,阙律啜的门也开了,只听得隔壁无名的房间传来无名的低喝声,“哎,哎,干什么,你们这样要干什么?”
然后是女子叽哩呱啦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但从那柔媚的声音听来,进屋的女子想干什么大约可以推想而知,果然没过多久,隔壁便传来了时那种柔腻的呻吟。
甚至,连阙律啜房间的声音都可以隐隐约约地传过来。李临淮再次靠近门边,听了听外边的动静,听见外边没有什么人走动的声音,走到床边,一把抓过床头的剑,一手捞起床上的常久,打开门,迅速进入了常久原先的房间,反手迅速闩上了门。
将常久放到床上,掀起枕头,将手中的剑压在了枕头下面。常久软在床上,小脸红得像着了火一般,整个人无法动弹,眼中泪水盈盈,无助地看着李临淮,柔媚娇喘着,哀哀低叫。
“哥哥,怎么办?我感觉自己的血像是烧开的水一样,滚烫滚烫地迅速流窜,心慌得像是要跳出来一般,太难受了,会不会死掉?”
李临淮走到床边,半蹲半跪在她床前,拼命抑制自己粗重的呼吸与喘息,以免吓到她,抬手开始帮她宽衣,很快便除掉了她外边的男装服饰,只剩下里边的内衣,他的手抚上她的酥胸,一边按揉,一边安慰她,“放心,有哥哥在,不会有事的。”
常久的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可是,我的心跳得太快了,我好害怕,我觉得它会突然停掉的。哥哥,怎么办,你快帮帮我……”
李临淮吹熄了一旁的灯烛,黑暗中,将常久的衣物全部脱掉,把自己的衣物也脱了个净光,上了床,翻身压住了她,俯在她在耳边低语,“常久,你不要哭了,你听我说,哥哥唯一能帮你的便是马上要了你,你愿意么?”
“我,我……”常久左右为难,我了半天也说不出愿意不愿意来,反倒放声大哭起来,李临临忙伸手掩了她的口,常久被他的手捂着,仍是哭泣不止。
李临淮便知她仍是不愿意,见她哭得无助可怜,特别心疼,又翻身下来,仍是半蹲半跪在床沿边,大手悄然抚向她的下腹,在她的光洁细腻的身体上劲道加重地抚触着,帮着她慢慢释放,将她浑身沸腾的热血引而向下,常久的哭泣在他的引导下,才渐渐变成柔媚的呻吟。
但是常久仍是觉得不够,虽然他的手还捂着她的嘴,她仍是不由地羞羞怯怯地低声含混不清地乞求道,“哥哥,我难受得厉害,更快一点,好么?”
李临淮松开捂在她嘴上手,低语道,“你忍着点,啊,实在忍不了,往自己嘴里塞个东西,这比不得昨夜,那两间里都是你认识的,我怕你明日脸上挂不住。”